“他真的还在?”老妪热泪盈眶。
“真的!”
望着傅照青坚定的眼神,老妪又眼神不定,“他现在人在哪里?想必子孙都有四五代了吧。”
“他和您一样,都是一人。”傅照青如实的道,可见双方爱的深重,分开后都一辈子坚守一人,宁愿孤凄。
“怎会?”老妪有些不相信的呐道,当年她不能生孕,婆母就有心给他纳妾,他一直反抗,后来有一大户人家的姑娘看上他了,甚至愿意做平妻,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和他有了夫妻之实,他不再持守,终于松口,婆母对她说,只要她点头,生出来的第一个孩子记到她的名下,她被伤的体无完肤,黯然离开。
“怎么会这样呢?”她呐呐的道,听到这个事实反而不开心,人老了才知道子嗣是多么的重要,她不想他没有子嗣。
看着傅照青无伪的眼神,老妪终于接受这个事实,“他人在哪里?”天知道她此刻有多想见他,有多少话要问他。
“她现在远在千里外的褶阳城,容婆婆您放心,我会带伯伯来见您的。”傅照青保证道,碧落山也很美,但是不自由,那里是不适合带容婆婆去的,如果将驼背伯伯带过来,让他们有情人在这里相守才是最好的。
“好!”老妪也不执意。
天色已晚,傅照青不再逗留,让老妪早点休息。
回到韩府,韩斯笑道:“看来和容婆婆聊的不错,都留你吃晚饭了。”
“却实!”傅照青淡淡的道,并不将山中的对话相说,若驼背伯伯来了,韩斯迟早会知道,有些事情旁人不便相说,还是由当事人自己叙述好。
时间又过去了三日,江夏佚方起程,路上的好风景,照例会做停留,元宵节本来当也是个重头戏,却被两人给刻意忽略过了,一直到正月十八,方抵达到了川河。
川河紧连北绦等各方国家,这里的民风和建筑都与中原迥异,房屋多是圆顶白墙,上绘各种精美的花鸟图腾,服装也是五花八门,即有仿边境各国的装束的,又有着中原服饰的。
傅照青见到了传说中的江节度使和夏夫人,他们就常以中原服饰为主,同江大哥一样,江淮虽坐在椅上,不能行动,依旧风采冠绝,眉目神似江大哥,夏源的脸上亦刻着岁月的痕迹,只是依旧雅致如兰。
傅照青有礼的敬称,“江大人,夏夫人。”
“这位就是傅姑娘!真是有劳护送夏佚了。”夏源拉过傅照青的手道。
一番客套后。
傅照青被子义姑姑领着去了客院,姑娘说让她到了北地,就暂且留着那里,待她处理好手上一应事情,便前来北地。
这个过年踏阳是回来过的,本来迟迟不肯起身,执着着怎样都要和江夏佚傅照青见上一面,不想江夏佚临时改慢了行程,只得遗憾而去。
子义一早就盼着傅照青的到来,心想着这回或许能成,傅照青的经历她听过,这样的姑娘靠谱,若有幸能得为媳妇,她一定好好待她,直到见到了真人,直觉不可能,遂将先前准备的话,埋在心底,现在她携着傅照青,为她介绍王府的格局,让她把这里的当成自己的家,有事情只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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