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就离开遥歌,一应应酬都没有付诸,皆新立了政绩,杨旭渊是忙的很,拜帖请柬堆积如山,但是心知傅莲月必会来找自己算账,是以传出话出去,才回遥歌,有些惫意,暂歇一日,一切暂压,这一日就专心等那一人。
果然傅莲月拍马径往东宫。
杨旭渊坐在内书房,桌前摆着的还是那套玉仙茶具,举止优雅,嘴角勾起笑容,给冷俊的容颜上添了暖色,他还是有些紧张,很是期待的。
立于旁边的辰桦是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紧张到手心都渗出了汗,镇北王走后,放眼京城,他是谁也不怕,但是太子说了,这次自己要是不将他保护好,被挨打了,就要罚俸三年,但是要是伤了傅二将军,或者碰到不该碰的地方,那么就是直接腌了做太监。
傅莲月来势汹汹,及至进了泰漪宫,方敛了怒容,向内书房走去。
杨旭渊连忙起身,“莲月快坐。”
傅莲月含笑坐下,“太子真是勤政自勉大年初一我这边才得了指婚,如坠雾里,正想请教,就被告知太子马不停蹄去了乾县治灾。”
杨旭渊边为傅莲月斟茶边道:“莲月,事出突然,来不及相告,是我的不是。”
“乾县灾况传到盛京之时,灾情已全部坐实,暂时并不会再危害蔓延,怎会连一个告别的时间也没有呢,说到底还是无足轻重罢了,现在想来,太子当日向皇上请婚,定是义举,免我远嫁他方之苦,现在事情即已过去,不如我们商议个好的由头,让皇上将婚事取消了,以免耽误了太子。”
“帝王一言九鼎,断然没有反悔之理!”杨旭渊看着傅莲月,一惯冷然的双眼,此刻似一潭温柔的春水,“何况,莲月,我是真的钟情于你,年少时不懂,玩过火,给你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我真的非常恨自己,除去那一件,莲月,我可还有做过什么任何一件让你不快的事情?”
有些无辜有些受伤,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傅莲月呆住,这也得亏之前照前跟自己说过,太子心悦自己,自己已经消化了好一阵了,要不这会儿脑子得打结,这段时间自己思虑过多,扪心自问,却实如他所说,除却那件事情对自己的伤害太大,其余他却实没有任何对不起自己,可以说对自己是极好的,只是因着那件事情的伤害,才使自己深受蒙蔽,一直看不见他对自己的好而已。
饶是如此,她还是无法相信也不能接受他喜欢自己的事实,想不明白所以她决定不想了,但是与他的婚事,绝对不能接受!今日只想把婚事给推了,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傅莲月索性道:“除了那一件事情,你却实没有再做过其它对不起我的事情来了,但是现在又有一件了,婚姻乃人生头等大事,你如此设计,定下与我的婚事,我剩下的人生岂不都要毁了。”
“不会的,莲月,我会尽我所能的对你好,不会让你后悔。”
傅莲月抚额:“我这么说吧,太子,你要怎样才能同意退婚?”
“我反问你,莲月,你要怎样才能打消退婚的念头?做我的太子妃,我可以最大限度的给你自由,甚至可以将婚期延迟,你现在没有心上人,即便不跟我定下婚事,也要被顾夫人和傅国公施压跟其他不喜欢的人择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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