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照青听的心惊肉跳,“姑娘,你实是中了那贱人的幻情术,你一定要克制自己的意念,这很痛苦,但是隔一段时间,它自己会消失的。”
“照青,休要说这种浑话,我自己的心意我再清楚不过,你一定是觉得你家姑娘的思想太出格,故而认定对方是对我用了幻情术,你就不想想,你家姑娘向来卓而不群,特立独行。”事实上傅莲月心中也是诧异的慌。
傅照青听的冷汗连连,这个秘术真的是太可怕了,要不是云狸提早跟自己说了,自己就如姑娘这般落入别人的网罗了,任阿泰弩摆布了,以东方达儿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心,还指不定要怎样折磨自己,同时心里又负疚懊悔,现在倒是让姑娘代自己受罪了。
傅照青不敢让傅莲月面对夏源的盛宴,那样势必再受阿泰弩的攻击,对姑娘有损,是以对栖梧说姑娘赶路太过,需要歇息,就不去用餐了。
傅莲月面对送来的佳肴怪道:“照青,你这是何意?我明明精力充沛不减,你怎的将宴席推却了?”
“姑娘你冷静下,我说的幻术是与不是,你且与那阿泰弩远离一些时间,看是与不是。”
傅莲月佯怒,“说,你究竟受了杨旭渊那厮什么好处,只是一味的帮助他。”
傅照青抚额,“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但是我一定会证明的。”
看着傅照青眼里真挚的光芒,傅莲月拍了拍傅照青的脑门,“瞎操心,你跟我这么多年,向来都是我揍男人,你可有看见过我被哪个男人欺负过了?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傅照青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傅莲月拍脑门。
傅莲月吃完饭,困意袭来,“这会儿倒是真乏了,看来酒色劳神,可能真是神思过度,有些累了,扶我去睡下。”
傅照青扶着傅莲月进了内室,躺下,又给好盖好了被子,看着沉沉睡去的傅莲月,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万分愧疚的道:“姑娘,对不起。”她也是万分不得已,对姑娘下了催眠药。
阿泰弩心机深沉,不能与其这样耗下去了。
傅照青知道现在回心转意,云狸必能原谅自己,但是她不愿意再使云狸受亏损。
栖梧来到德清院,“王爷,这是从阿泰弩身上掉下来,落在槐苑的东西,傅姑娘让我送过来。”
江夏佚微微拧眉,惆怅的想着,这种把戏真是男女之间常甩的套路,不过也无妨,照青不是会轻易打开心扉之人,这阿泰弩要是能打开她的心扉,也是他的本事。
阿泰弩欣然的接过绸布包着的东西,“我的龙锁丢了好几日,我一直心焦,没想到傅姑娘竟帮我找着了,傅姑娘真是我的福星,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感谢她。”
阿泰弩看向江夏佚目光热切,似在征询。
“去吧。”江夏佚温和的道,照青为人谨慎,能保护好自己,这点他可以放心,看着阿泰弩离去的身影,他重重的靠在椅背上,他的心还是好痛的。
阿泰弩来到槐苑的前园,那里负手立着一个人。
傅照青回身,目光真视阿泰弩。
阿泰弩道:“我们寻个无人处好好相谈。”
傅照青回道:“自无不可。”
二人出了王府,出了人群,便施展轻功,来到了一处荒郊。
傅照青与阿泰弩互相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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