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们将山上收拾干净,所有的尸体都扛到别处去焚毁,连一丝血迹都没有留下。
暗牢里。
死士被绑在铁柱上。
面前是熊熊燃烧的火盆。
轻云举着火红的炮烙,唇角沾着嗜血的气息,毫不留情的向死士的腹中戳去。
瞬即迎来一陈惊天惨叫。
一道白衣的身影立在轻云的后面,白绸缚眼,如玉的面容缚上了冰冷的气息。
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刑具,世人很难想像,名震天下,以仁闻名的镇北王亦拥有天下最冷酷刑罚的暗牢,亦会有这般刚硬冷血的时候。
世人对他的评价,他并不看重,他只知道,身为死士,所有的怜悯于他们而言只是虚空,并无任何意义,他们的生命里早已没有了灵魂没有了自己,只有成功和失败,成功则生,失败则死,在成为死士的那一刻起,他们受承受的每一步都是极刑。
轻云掷掉炮烙近前一桶冷水淋在死士的头上。
死士痛苦的睁开眼睛。
轻云按上他的下巴,顺势捏着,“说,还是不说?”
“我说。”死士双目涣散,“是牧伦长公主叫我这么干的。”
师姐!江夏佚身形皆惊。
达到目的,轻云迅即松开手,死士当下咬舌自尽,他眼里有一抹释然,只要阿济公子能善待自己的母亲和弟弟,这就够了。
死士是一条不归之路,行杀失败等于判了死刑,被活捉,到底是要受尽折磨而死,还是痛快的死去,这个是能唯一的选择。
空气周弥漫了凝肃。
良久江夏佚吩咐道:“察看他身上的有什么特征。”
轻云依言,然后汇报。
江夏佚听后,绸布后边看不见光的双目痛苦的闭着,流下了一滴泪,“给他换身干净的衣裳,安葬吧。”
夏源不得不诚认,自己是斗不过儿子的,自己所派的人也是高手,却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儿子也在黄屯村按了人,直到今日。
那群人实在厉害,若不是佚儿安排了他的暗卫,今日真的是凶多吉少。
此时江夏佚踏步而来。
“佚儿,审讯可有结果。”死士或是无奈或是自愿多是极端的人士,但是这么多年她真的很佩服自己的儿子,但凡在他手上活捉的,大多没有不吐出几个字就死的,除了个别骨头特别硬的。
“有。”江夏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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