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若果真如你所言,没有半点歪曲,你又缘何要过来澄清?既都是东方达儿所为,与阿济无关,你这样行事,又是为了什么?”
“只因济公子是我心所爱的,是我最重要的人,济公子受了太多的苦,他此次出于正义将此事告诉了王爷,公主是不会放过他的,而且因为他情非得已,当时是我对公主还有情意,抱有幻想,将济公子绊住了,未能及时递信给王爷,王爷肯定对他也有恨意,不愿跟他做朋友,若这样济公子的下场一定堪怜,我真不愿意,所以我情愿来向王爷坦诚,只求王爷可以念在济公子不知情的情况下,可以顾念庇护。”若没有济公子,她却实是忠于公主的,但是遇到了济公子,她注定会走上一条不归之路,但是她不后悔。
当年的阿赛和阿济,江夏佚都见过,当时都是单纯真挚的小人儿,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是经历的太过颠覆,天良泯灭,他可以借刀杀人,置照青于腹中的孩儿于死地,使自己仇恨东方达儿,发起进功,这样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他不只对别人如此,对陪伴自己,愿意为他去死的女人也只有迷惑何利用,这种人也太可怕了。
江夏佚不怒反笑,他笑自己这么多年被东方达儿蒙蔽的好苦,也笑眼前的女子,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
留盈有些慌,和她想像的不一样,这个男人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却有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江夏佚却什么也没有再说,径自起身向水榭苑而去。
“娘,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面对儿子的置问,夏源只得如实讲来,“照青这孩子太倔了。”
“娘,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负她了。”江夏佚反而露出一许释然的笑容,然后转身就走。
“佚儿。”夏源还是很恍忽,不敢相信,终是没有拦他,这个需要自己消化,原来东方达儿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形象都是假的,枉自己一家这么多年一直奉她为恩人,枉儿子这么多年为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江夏佚白衣飞马,狂驰在路上,他眼睛上的白绸已经不复,他的眼睛已然恢复,这几个月成为瞎眼的时间过的好苦,他夜以继日的赶路,现在的他只想快点飞到他至爱的女子身边,狂拥她。
留盈被禁了足,却被好吃好喝的对待,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她最关心的是自己的计谋成了没有,她想只要济公子没事,不要被江夏佚怀恨,即便自己被一刀毙命,也好过这样。
黄屯村,容瑜在缝孩子的衣裳,云狸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云狸这只小兔子太有灵性了,容瑜是越来越喜欢,巴不得它时时陪着自己。
“阿瑜,别缝了,夏夫人护她如眼珠子,一应都会往山上送,你瞎操什么心哪。”于青山心疼道,然后伸手对容瑜手中的针线。
容瑜连忙闪身,“这怎么能一样呢,照青已经同意了让我认她肚子里的孩子做干孙子,二奶奶的做的衣裳可是有不一样的意义的。”
“那也不成,不能熬坏眼睛了,大不了我哪天陪你去山下就成。”他对干孙子干孙女的没有兴趣,曾经他也认过一个干儿子,早就失望透了,不会再有这样的念头,他也没有将自己的痛苦经历告诉容瑜,现在他的阿瑜要认,他不忍心阻止。
“你啊,就会瞎操心,我可是有分寸的,我每天就缝么一点,怎么会伤了眼睛。”
“认了干孙子就比青山哥哥还疼了。”于青山顾自坐到一边嘀咕,这番话,他可不敢给容瑜听到,免得又惹她给自己缝制衣裳,都这把老骨头了,他可舍不得。
傅照青坐在门前的石墩上,低头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倘徉着幸福的笑意,突然,她看到了一双白色的靴子,上面有浅浅的梅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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