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瞬间,文心兰的葱白手指被傅云深握住。
傅云深嗓音低沉舒缓,“我刚才眼睛里揉进沙子,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是我把你吓着了。”
傅云深是个铮铮铁骨的汉子,不管是在影子部队,还是在危峰兀立,虫兽出没的白云山脉,经历过不知多少次生死攸关的场面,他都是流血不流泪的人。
而刚才因为面前这位小女孩,他的心竟然莫名地揪了起来,他握住文心兰的手,看了一眼院子周围,没有发现刘萍。
傅云深从怀里掏出一块手表,这是一块设计精美,光彩夺目的女腕手表。
文心兰一看表带标签上写着的“自然本真,永恒之美。”她知道这是一款进口手表,是西铁城钟表制造公司,专门为女士设计的手表。
文心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云深取下标签,将手表戴在她的左手腕上。
傅云深专注地看着此刻的文心兰,这手表好看,可也不如文心兰的纤纤玉手好看。
再往上看,文心兰的脸蛋白皙透亮,清澈明亮的眼睛,像是含着一汪泉水,眼睫毛卷翘浓密,优美的唇角带着笑,简直就像洋娃娃一样。
文心兰见是一块高端进口手表,她红着脸,想要摘下来放进表盒里,闲着时再戴。
傅云深温暖的大手盖在了文心兰的手背上,“别取下来,戴着很好看,今后不管是做生意,还是读书都方便。”
傅云深锐利的眸子满是专注,喉结上下滚动,低沉舒缓的声音,带着磁性,“我在省城出差,这种牌子的手表刚出口到省城,我当时看到这块手表,就觉得很适合你。”
傅云深看了一眼,文心兰窗台上的几盆蕙兰花,“那几盆蕙兰花,能送给我吗?”
“那几盆蕙兰花,我都送给你,带回京城后,你可要记得浇水,我到时候要来检查的哦!”文心兰笑着从窗台上搬兰花。
“我会记得浇水,我就是忘记了喝水,忘记了吃饭,一定不会忘记给它浇水。”傅云深也搬一盆蕙兰花,两个人并排走向车子。
傅云深打开车子后备厢,把车厢里的其它东西放在一边,又在车厢里垫上一块软布,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蕙兰花搬上车。
他关好后备厢门,温柔的对文心兰说:“我问过锦山,你端过来的那盆蕙兰花,是你生日那天,外公送的,人家出了高价,阿姨都没有卖。
我把那盆蕙兰花带回京城,对待它,就像对你一样,我想你的时候,我就会去看它,就去爱护它,给它施肥,给它浇水,我会将它当做我的吉祥兰,我的富贵花……”
文心兰听着傅云深温柔敦厚的感情,用真诚语言流露出来,虽然言语朴实无华,感情却是真挚动人。
她也忍不住眼眶湿润起来。
文心兰强忍着要流下的泪水:“深哥,你在京城安心工作,不要担心我,你送给我的这块手表,我会好好珍惜,好比你就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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