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火车,尚宏已在火车站月台上接傅云深。
尚宏见傅云深脸色不太好看,以为他只是旅途疲劳,也没多想。
“傅大哥,新年好,阳城的兄弟们已准备一桌大餐,为你接风洗尘。”
“不必麻烦兄弟们了,尚宏,快开车送我去南剩”
傅云深坐上汽车,催促尚宏快点开车去南剩
尚宏见傅云深一到阳城,连兄弟们都不见,急于去见文心兰,就开玩笑“大哥,你去京城还不到一个月,好像有一年没见我师妹的样子,你内心对师妹那种的思念,真是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又忧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
傅云深心急如焚,担心文心兰的安危,见尚宏不紧不慢地拉开车门,嘴里还不停地啰里啰嗦。
傅云深板着张脸,凉凉地扫了尚宏一眼。
“尚宏,我看你呆在阳城西郊,那片鸟不拉屎的矿山,还蛮开心的,那就不用去京城了。”
尚宏就是开了一个玩笑,见大哥生气了,赶紧坐进驾驶室,发动汽车。
“大哥,你别生气,我保证十分钟之内就赶到南市,你可不能把我丢在西郊。”
一会儿,车子到南市,傅云深一下汽车,就四处寻找文心兰的身影。
刚亮,大街上的行人不多,甚至还有些安静。
傅云一边寻找文心兰,心里一边默默地祈祷,希望文心兰不要发生这次灾难。
尚宏见傅云深剑眉紧锁,薄唇轻抿,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尚宏也紧张起来,问“大哥,南市这片市场,家父是创始人之一,一直是我父亲的两个徒弟在托管,没人敢在这里捣乱,治安状况一直很好,师妹应该很安全。”
“嗯!她没事就好。”
傅云深自从晚上做的那个梦,不知怎么,大脑潜意识感觉南市有一股潜在的危险,而且这股潜在的危险,会伤害到他心爱的女孩。
不过毕竟只是个梦,傅云深希望梦境不是真的。
两人走了不远,傅云深看到文心兰站在不远处,她身穿玫瑰红直简廊型双排扣中长毛呢大衣,一袭大衣领口,露出脖颈一片洁白肌肤。
文心兰身边的铁架上还挂着几件,跟她身上穿的同款中长大衣,铁架上的玫瑰红大衣,在清晨的阳光下闪耀出光芒。
文心兰也看到了傅云深和尚宏,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朝两人挥了挥手。
看到文心兰的笑容,傅云深就莫名被感染,嘴角忍不住扬起浅浅的孤度,而且还是透着温度的那种。
她的女孩那么优秀,那么可爱,又那么与人为善,乐于助人,上帝怎么会舍得让她受伤害。
突然,大街上有人大喊“快跑,两头牛在打架!”
一会儿只见两头大水牛“呼哧”地喘着气,在大街上一来一往地打架。
两头牛互用角抵住对方,打得你我活,双方都不服输。
牛的主人也吓得不敢上前拉架,只能跟在后面大喊“牛打架了,大家快跑!”
这两头牛的两只眼睛像铜铃一样大,忽闪忽闪的,头两边竖着一对灵敏的耳朵,不时地摆动着,耳朵两旁的弯角青里透亮,更增加了它们的威武。
原来南市旁边有一个耕牛交易市场,一头水牛的脾气不太好,总爱和别的牛打架,主人把它牵到南市打算将它卖了。
没有想到,另外一头牛,刚刚靠近它。
它就瞪着个牛眼,用牛角去顶。
于是,这两头公牛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发起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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