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去到超市,我只管喜不喜欢,而不是这多少钱。
比如去到晚会,我只管镇静自若,而不是颤颤巍巍。
可他也不否认,在这样的生活得来之际,其实他也经历过日日夜夜的失眠,也曾在黑夜里抱着一堆方案靠在墙角,颓废地像个疯子。
在第二日,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又是西装革履,像个将军一样,指挥战斗。
他将黎里看成他的救赎,也许救赎一次夸张了些,可他去觉得,在每个难熬的日子里,他的黎姑娘一句问候,一个拥抱,哪怕是唤一句“阿慎”。
那个时候,他又充满了战斗力。
“我们去哪个桥上吧”黎姑娘伸处手,指了指前面有着湾湾流水的桥。
那是个古老的由木头构建的桥,有些斑驳,却不厚重,充满了文艺的气息。
他拿着相机在后面走,姑娘在前面跑。
今日的她穿的时一件冰蓝色的旗袍,上面有她亲手绣的栀子花,干净清雅。
她,她喜欢蓝色,是那种空的静谧,大海的宽阔。
她的姑娘呀,从来都是一个浪漫可爱的人。
或倚在桥边,或坐在桥上,或者折一枝桂花拿在手上,俨然成了一个娇俏美人。
哦,对了,这里的桂花是允许折的。
“阿慎,咱们拍几张。”黎姑娘远远地朝他招手。
他是不愿拍照的,当然,这个只针对每一个除过黎姑娘之外的人和事。
有关黎姑娘的件件,他都想参与。
寻了一位过路人,他担心静静放在那的相机拍不出这里的灵动。
他不担心那位路饶拍照技术,他觉得相机只要是人拿在手里的,那照片就已经是鲜活的了,至于最后模糊或者奇怪,那都不重要了,起码那个是动态的。
他今日穿了一套中山装,姑娘亲手制成的,每一处都完美的恰到好处。
他的姑娘好像比他还要了解他自己。
拍完了照片,与那壤了谢,他们去往下一个地方。
相机其实沉甸甸的,可他总觉得,那个轻的没有分量,也许是关于两饶照片太少了,他觉得自己一定要用余生填满无数个胶卷。
也许是走了挺长时间姑娘累了,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了,这里清泉的水是能喝的。
向上帝保证,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喝过水,他是有洁癖的。
可如今,却喝的心甘情愿,黎姑娘在身旁的时候,每一口空气都是甜的。
他不爱吃糖,却也嗜甜如命。
也许他的灵魂是位老人,向往陶渊明这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可生活是要继续的,处于现在的时间,他注定不能有这样的生活。
……
色渐渐晚了,黎姑娘有些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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