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被人偷了钱袋,也无心再逛下去了,就悄悄的溜回魏府的后门,准备回家。结果,刚走到街角便看到自己的丫鬟雨儿在那里张望着。魏澜心下咯噔一下,觉得不妙。
这时,雨儿也看到了魏澜,慌忙跑过来,对魏澜道:“小姐,将军回府了,发觉小姐又偷偷溜出去,正在发作呢!”魏澜一听,用扇子敲着额头感叹:“今日真是诸事不顺啊!”
“小姐啊!你别感慨了,一会将军又该罚你了。”雨儿担忧着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吧!回去!”魏澜嘴上说的洒脱,但心里也甚是忐忑,不知道回府怎么面对父亲的怒火。
果然,魏澜前脚刚踏入府门便立刻有小厮来报:“小姐,老爷请你过去一趟。”魏澜心一横便跟着小厮过去。
踏入厅堂,魏澜便感受到微妙的气氛,只见魏冉坐在那盯着魏澜看,魏澜的母亲也在给魏澜使眼色。看着眼前的景象,立刻怂了。赶忙上前道:“父亲母亲,我回来了。”魏澜见父亲仍是不答话,心里慌了起来,怎么办父亲真生气了。
想了想魏澜使出了杀手锏,飞快地眨巴眼,不一会哭的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说着:“父亲,生澜儿的气了,澜儿错了,澜儿再也不偷偷出门了。”魏冉一见女儿哭了,再也绷不住了,赶忙上前查看。
“行了行了,为父没有怪你,为父只是担心你,一个女儿家孤身出门多危险啊!下次出门不要一个人了”魏冉安慰道
魏澜一见奸计得逞,立刻收了眼泪,笑着对魏冉道:“父亲最好了!那父亲是同意澜儿出去玩了,可不能反悔。”
魏冉一见魏澜变脸如此之快,意识到自己被女儿骗了,只得哭笑不得:“好好好,可以出去,记得带上护卫,从前门走,出去时记得给你母亲报备。”
魏澜一听此言,开心的抱住魏冉:“父亲最好了!”魏冉看着女儿那机灵的模样,一把抱起魏澜,看看魏澜又看看魏澜的母亲感叹着:“澜儿,这性子怕是随了夫人。”魏澜的母亲一听不禁嗔怪:“这不安分的样子,我看更像老爷多一些吧!”
魏冉一听,哈哈哈大笑起来,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快活。
再看白起,却没有如此幸运,白起为了夺回魏澜的钱袋,不幸被那贼人在背上划了一刀。(不是女主没看见,而是男主的性格,觉得没必要挟恩图报)
白起回到家,褪下衣衫,拿出一坛烈酒顺着伤口浇了下去。只见他额头青筋暴涨,冒出岑岑汗珠,牙冠紧闭,忍受着烈酒与伤口碰撞带来的巨大痛苦。既使这样,也仍一声不吭,让人不敢相信这只是个十岁孩子。处理好伤口魏冉又找来布条从背后包住伤口,只有从那的不甚熟练的动作看出,这还只是个孩子。
报告伤口,重新穿好衣衫,魏冉不得不再次出门。母亲不在了,他仍要好好生活下去。他今日出门本就是要去铁匠铺,当伙计只是魏澜的事给耽搁了。本就误了时辰了,白起赶忙赶到铁匠铺,老铁匠见白起姗姗来迟,便对白起的印象大打折扣,只是派遣他干一些粗浅的活。
那些学徒们一见如此便知道老铁匠对白起不喜,在老铁匠离开后,一群学徒便围上前来,对着白起冷嘲热讽。白起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手上的活。那群学徒见才起不理他们,以为白起胆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领头的那个一脚踢乱了白起刚收拾好的器具,白起见状依然不理,只是默默再次收拾好。那领头的见状有些气急败坏,于是给旁边的人使了眼色。旁边的学徒见状顿时领悟,故意踢倒了旁边刚收拾出来的炉灰。
炉灰夹杂着火星,尽数落在了白起的背上,本就背后又伤的白起,此时感觉背后火辣辣的疼。瞬间脸色煞白,额头也开始冒汗。
哪些人一见,哈哈大笑起来,领头那人喋喋不休着:“你还是趁早走了的好,别在这丢人现眼,没看着师傅不待见你吗!”白起再也忍不住了,怒火中烧,一拳打在了,刚在领头人的脸上。领头的那人也没想到白起会还击,结结实实挨了一拳,顿时跌倒外地,口吐鲜血。
此时,老铁匠回来了,正巧看到白起打人,而领头那人也是无耻竟恶人先告状:“师傅,你要给徒儿做主,他刚来,徒儿就嘱咐他几句,他就顶撞徒儿,还打徒儿。”
老铁匠闻此言也不问青红皂白,冷冷地对白起说道:“你走吧!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白起听了也不做解释,拍拍身上的灰,转身离开。
走在路上,白起感受到背后越来越疼,他知道定是伤口撕裂了,他强撑着想要走回家,只是身子好似不受控制,白起觉得自己越来越冷,走着走着身子一软倒下了。晕倒之前似乎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子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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