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走着走着来到了渭河旁,今晚的渭河好不热闹,只是,白起却无心凑热闹,寻了渭河旁一处清净之地,坐了下来继续往嘴里灌酒。都说酒能忘忧,白起却并不这么觉得,看着渭河上泛起的粼粼波光,思绪再次涌上心头。白起想起了,当年,每次魏澜心情不好是,便都会拉他来这渭河旁,她说看着这渭河再不开心的事也能被水冲干净了。她说的话白起都还记得。此时的白起,似乎也希望渭河能带走自己的烦恼。
天色渐渐迟了,渭河畔的人也渐渐散去,只是白起还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旁边一人,似乎也注意到白起和她一样不愿离开。那人站起来,靠近白起,白起也意识到有人靠近自己,抬头一看也愣住了,竟是刚才在云香阁见到过的郑芮凌。
郑芮凌看着白起的样子,不太肯定地问道:“看着你好生熟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白起看着郑芮凌笑了笑:“好久不见,别来无恙。”郑芮凌突然意识到他是白起,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郑芮凌才缓过来,慌忙拉住白起生怕这只是个梦,自己一撒手白起会再次消失。白起本来只是跟她打个招呼,没想到郑芮凌拉住自己,心下有些不悦。扒开了郑芮凌的手严肃地说道:“请你自重。”
郑芮凌没想到白起对自己这般冷淡,于是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是凌儿见到起哥哥,一时激动,这才…哥哥别生气。”白起看了一眼郑芮凌说道:“我与你好像只有一面之缘吧!你还是叫我白起吧!起哥哥不该是你叫的。”“那该是谁?魏澜吗?起哥哥莫要说笑了,你与魏澜并无亲缘关系,更何况澜儿要嫁给我哥哥了,以后便更不能叫你起哥哥了,免的惹人闲话不是?”魏澜强忍着心痛笑着说道。
白起听到这话,手里的酒壶滑落在地,啪的碎了,白起也顾不上酒壶碎不碎,慌忙拉住了郑芮凌问道:“你在骗我,我来此数日怎的没听到消息?”
郑芮凌见一提到魏澜白起如此在意,心里更加嫉妒,郑芮凌学着刚才白起的样子,剥掉白起的手,笑着说道:“我怎会骗你呢?只是现在未公布罢了,不信的话明日你去云香阁打听打听,是不是今日郑徵与魏澜在云香阁私定终身,郑徵只身犯险救魏澜,相信不用多久这整个咸阳都会知道吧!”白起听了,仍是不愿相信郑芮凌的话,但他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今日在云香阁所见到的事足以说明一起。
看着白起的样子,郑芮凌便知白起信了自己的话,不禁心中暗自窃喜,正想乘机添油加醋再多说一些,彻底断了白起的念想时。却被白起打断了,白起向郑芮凌告辞,默默离开了。
看着白起离开的背影,郑芮凌紧紧攥住拳头,心中愤愤地想着,魏澜,你不就生的好吗?凭什么让白起那么在意你,凭什么让那么多人都挣着娶你,既然我得不到你也不要想得到。
郑府
郑徵被送回来的时候一身是血,给郑安平着实吓得不轻,后来,才知道原来郑徵没事,这都是郑徵装得,只是为了能以此有了能求娶魏澜的筹码。父子俩正在屋里谋划着,听到院子来报,魏旭来了。
父子俩一听便知机会来了,郑安庆赶快让郑徵躺下继续装昏迷,自己则出门迎接魏旭去了。
“贤侄来了,快请进。”郑安平笑着迎了魏旭进来。魏旭进屋便直接地表明来意,告知郑安庆自己带了大夫来给郑徵治伤。郑安庆听了心下一惊,若是让大夫看了徵儿,岂不暴露了,万不能让他去。郑安平在心中合计了一番,笑着对魏旭说:“劳贤侄挂心了,好意我代徵儿谢过了,只是徵儿已经看过大夫了,大夫也说徵儿不严重,现下徵儿也已休息了,你看这…”
魏旭听完也不强求,笑着回到:“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了,我也好回去给家父回话,家父听了子徵就下舍妹之事,着实感动,待子徵伤好了以后,请务必过府届时必有重谢。”郑安平听完,连连点头答应。虽然,郑安平不让大夫看郑徵,但魏旭来了一趟不看一眼郑徵着实说不过去。于是,郑安平带着魏旭探望了郑徵,确定郑徵已无大碍后,魏旭便向郑安平告了辞。
见魏旭离去,父子两人皆松了一口气,郑徵也不再装了,从床上坐了起来对郑安平说:“爹,还有一事需爹帮忙,我希望爹能将今日我救魏澜一事散播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这样到时候我们去魏家谈婚事把握便更大。”郑安平点点头便出去谋划去了。郑徵嘴角慢慢勾起,魏澜你迟早都是我郑徵的,权利也迟早都是我郑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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