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出来的白起一脸懵,这好像是我的营帐,他这么嚣张吗?等落我手里,好好调教没一点规矩。白起在心中默默自问着。
魏澜惆怅地坐在榻边,眼下只怕是进退两难了,若我说我不留在大营又无处可去,若留在大营,我又怎能以魏澜的身份呢?罢了,赌一把。魏澜拿出自己的包袱翻找着,突然,一枚印信从包袱里掉落。捡起来一看,魏澜又开心又激动,哈哈哈,天不绝我魏澜啊!若不是账外有人,魏澜只怕要笑出了声。原来,大婚前几日,魏澜早早就做好了逃婚的准备,为了以防万一,魏澜偷了父亲一枚不用的印信,若是有什么不测她便可以凭着这枚印信调动地方势力为自己所用,虽然只是父亲的一枚不用的印信但也不妨碍拿着他唬人。
拿着自己的照身帖,揣好印信,魏澜一蹦三跳地出了营帐。见魏澜这么激动地出来,白起也是一头雾水,刚才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转眼的功夫又变了,真是孩子气性。
白起带着魏澜一路走过去,魏澜一路不停地讯问白起这是哪个人的营帐,那个是哪个人的营帐。白起想着魏澜以后都在大营了,让他熟悉熟悉也好,于是一路不厌其烦地给魏澜介绍。
忽的一顶气派的营帐映入眼帘,魏澜指着这顶营帐问白起:“你看这顶营帐可比你那个大多了,这里又是何人?”
白起看了一眼,答道:“不可冒犯,这是将军的营帐。”魏澜点点头,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营帐的位置。很快白起便带着魏澜到了登记兵士身份的地方。白起正欲开口,就见到魏澜捂着肚子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好哥哥,我不行了,肚子疼,你等我如个厕回来。”说完慌忙地离开。
看着魏澜飞快离开的样子,白起赶忙喊道:“你慢点跑,别走差了路。”
魏澜头也不回地跑开,一个人默默来到将军的营帐前,刚一靠近便被守门的兵士给拦下了。
守门兵士看着魏澜眼生,于是拿枪指着魏澜恶狠狠地问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将军营帐。”魏澜毕竟是丞相之女什么阵仗没见过,此时,有了那枚印信更是有了底气。对着那两个兵士喝道:“怎得,瞎了你们的眼了,我是都城派来的,我要见你们将军。”守门的兵士见状也是半信半疑,只是默默地收了枪。两人窃窃私语了一番,其中一人问道:“你说你是都城派来的,可有凭证?”
魏澜拿出了那么好印信,对着两人道:“喏,此乃丞相之印,正是丞相派我来大营巡查的。”
两人听完赶忙冲着魏澜道歉:“大人见谅,只是还需容我们进去通报一声,清大人稍等片刻。”魏澜摆摆手,示意那兵士快去。
不一会,兵士便出来,冲着魏澜道:“大人,我们将军有请。”说完还作了个请的手势。
看着眼前的两人,魏澜眼皮都不抬一下,踏步走进营帐。
只是苦了白起,久久不见魏澜归来,还以为魏澜迷路了,正满大营地找魏澜,殊不知魏澜早已在将军的营帐里成了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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