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众人皆有些微醺,俗话说酒壮人胆,有些人借着醉酒之际,想要试探试探魏澜这新上任的军师是不是好相与的。
于是,不断的有人起身来到这魏澜这里敬酒,魏澜也是面不改色地接下。毕竟自己父亲是当朝丞相,哥哥也是手握重兵的卫尉,生于这样的家庭之中,眼前的景象不过是小场面罢了。
魏澜在觥筹交错之中游走着,不露丝毫破绽。看着魏澜这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众人倒是在心中有些犯嘀咕,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魏澜这一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对谁都是一个做派的样子,倒是真的让众人有些发怯。
只怕整个营帐里也只有稳坐在上头的将军和一直坐在末尾处的白起,知道魏澜究竟是什么德行吧!
在众人都喝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唯一与营帐里的氛围格格不入的也只有白起一人了。
白起一个人坐在那儿,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不一会便红潮生面,一壶酒下肚,白起只觉不过瘾,都说酒能解忧,只怕对现在的白起来说反而是举杯销愁愁更愁。喝得醉眼朦胧的白起,看着前边魏澜得心应手的应付着众人的模样,白起才明白自己该是有多蠢,才会觉得他是只是个孩子,像自己弟弟般需要自己照顾。眼下看来,只怕自己才是那个愚不可及之人。想着想着,又一壶酒下了肚。
魏澜虽一直与众人寒暄,却也一直注意着白起这边的情况,这些天的相处,魏澜确实已经将白起当做自己哥哥一般,更何况白起还救过自己,哪里是说不管便不管的。
看着白起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魏澜心里也是替白起着急,这人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酒大伤身的道理他不懂吗?一杯接着一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水呢!不行,不能让他这么喝下去了。
魏澜赶快打发了身边的人,再次执起酒杯,起身对着将军道:“将军,魏澜有事要禀报将军。”
将军也是一脸的好奇,魏澜刚来有什么事要告诉自己,“说吧!军师要报的肯定是重要的事。”
魏澜看着将军的样子就知道,这将军只怕是八卦欲又起来了,赶忙回答道:“此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呢!便是公孙什长英勇无比救了军师,往小了说便是我的私信吧!公孙什长,在路上救了我,我想着给什长讨个赏不是!”
将军一听便知道这定然又是一个好故事,只是这场合自己也不能拉着魏澜给自己讲不是,军队本来就是赏罚分明,部下立了功自然是要奖的。
“诶!军师说的哪里话,救了军师这可是大功一件啊!公孙起何在?”将军看着众人,寻找着白起的身影。
白起此刻喝得酩酊大醉,一时也没听到将军在叫自己,还是身旁的人,扯了扯白起道:“公孙起,别喝了,将军叫你呢!”
白起反应过来,起身踉踉跄跄走到营帐中央,朝着将军行礼,“参见将军,末将一时贪杯,请将军恕末将无礼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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