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魏澜来到军营也已有了旬余,每日魏澜都是无所事事,实在无趣之极时,她便去往附近的小河旁钓钓鱼,日子也是过的悠闲。
只是,她毕竟担着军师之名,过于闲散免不得惹人眼红。虽说眼下没有仗可打,可这时局动荡不安,说不好有突袭,也未可知。
将军身边的副官也跟着将军不少时日了,看着将军对这军师好的,都越过自己了,自己可是跟着将军这么久了,竟比不得刚来的一个毛头小子,还是军师。
副官心中愤愤不平,便借题发挥。找了个将军身旁无人的时机,悄声对着将军道:“将军,末将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将军瞥了一眼副官,继续研究着地图。
“怎么了?什么时候这般扭扭捏捏了,有什么话直说。”
“那好将军,那末将便直说了,末将觉得这白澜有问题,他来了这么久亦不曾关心过战事更不曾研究过布防,恕末将直言,这白澜像是来休沐的一般。”说完副官紧紧低下了头,一副为将军好的样子。
将军听完笑了一声,“哦!副官如此认为吗?那依副官看本将军该如何?”
副官似乎并未听出将军的弦外之音,还一副正义凛然地说着:“依末将看,将军应该好好查查这个白澜。”
本来还笑呵呵的将军瞬间变了脸色,手中拿着的布防图也嘭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
“副官,你安的什么心,你知道私查军师这是什么吗?这是离心离德,你让将士们以后如何看我?”将军指着副官鼻子问道。
副官吓得也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看着副官的样子,将军心中也十分窝火,但他不想节外生枝,于是对着副官道:“你记住,军师是上边派来的,不是你可以质问得,给我把握好自己的分寸,别让我再听到这些话,行了,滚吧!”说完挥挥手让副官下去。
副官见状,赶忙灰溜溜地逃也似的出了营帐。
待副官出去后,将军转念一想,自军师来了之后,自己该未同他谈论过各自的治军之道。
将军也是个风风火火的人,一想到便要立刻付诸行动,他唤来了门口站岗的兵士吩咐道,让他去找了军师过来。
那小兵领了命赶忙去了魏澜的营帐,只是却没见到人。那兵士问了门口的守卫,守卫也说不知,这可急坏了小兵,他本来就是个新兵蛋子,被派来站岗都是战战兢兢的,这要是将军派给自己的任务没完成,还不知会不会吓破了胆子。
那小兵四处寻找着,寻着寻着碰见了正在练兵的白起。
白起见这人慌慌张张地,一副要急哭的样子,上前问道:“怎么了?何事慌成这样?”
那小兵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白起打量了一下这小兵,觉得眼生再看他这扭扭捏捏的样子,便知道是个新兵蛋子,白起拍着那小兵的肩膀道:“你是新来的吧!别怕啊!你跟我说说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看看我能否帮你。”
那小兵见白起如此好说话,也放开了许多,小声回着白起的话。
“是…是将军让我…我,找军师大人,可…可我到处都寻不到,你…你能帮我吗?”小兵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看着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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