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追着那人影,许久,也没找到人在哪里。白起不禁开始怀疑是自己眼花了。只得,又回到了魏澜的营帐,坐在营帐里等着魏澜。
魏澜在河边洗完澡,又坐在岸边发了会呆,出来这么久魏澜又怎能不想家呢?
河面在月光下,显得波光粼粼,许是触景生情,魏澜有些想念咸阳城附近的那条河,逢年过节,这个时辰那河岸边别提多热闹了,小时候母亲总是回带自己和哥哥一同出门看灯,有时父亲闲下来也会同去,好久没回家了,也不知道娘怎么样了,会不会为自己担惊受怕。
一想到这儿,魏澜觉得眼睛酸酸的,心里好似也堵着什么似的。罢了,不想了。魏澜起身,拍拍身后的土,转身朝着大营走去。
刚进营帐,魏澜吓得叫了起来,看着安安静静,一声不响坐在自己榻旁的白起,魏澜着实吓得不轻。
“你你你,你怎么在我营帐里。”魏澜看着白起,话都说不利索了。
白起也不接话,反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了,看来还是趁早将你送走才是,省的你到处乱跑,惹人担心。”
一听这话,魏澜忽然理直气壮起来,叉着腰对着白起道:“我去哪,与你无关,这是我的营帐,还有我现在是军师不是你妹妹你管不着。”
魏澜蛮不讲理的样子在白起眼中,俨然是小孩子撒娇一般,白起勾了勾唇角宠溺地说着:“行行行,我现在管不了你,那敢问军师大人,能否告诉在下刚才军师大人到了何处去呀?”
魏澜瞥了一眼白起,头甩向一旁,没好气地说道:“你管不着,白日里的事我还没忘呢!”
白日里的事,白起知道她只怕还记着白日里他不替她解释,还任由大营里传她们两人是断袖的事。白起自知理亏,只得耐心哄着:“好了,好妹妹,哦不,是军师大人,小人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行不行,你别这样对哥哥不是。”
其实,此事魏澜也处理妥善了,也不是那么生气了,也就就坡下驴,原谅了白起。
看着魏澜逐渐缓和的脸色,白起就知道魏澜并未真的怪他,于是,顺势试探着又问道:“那澜妹妹都原谅哥哥了,能否告知哥哥刚才去了何处,你都不知哥哥有多担心。”
“起哥哥,你就是瞎担心,军营里还能出什么事,我去河边沐浴去了。”魏澜坦然地说着,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谁知白起一听大惊失色,“什么?沐浴?还去了河边!”
看着白起反应这么大,魏澜还是不知道究竟所为何事能让白起这么大反应,赶忙问道:“怎么了,不就是去河边洗了个澡吗?这军营里都是男人,我也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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