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魏澜如何解释,将军就是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两人,这眼神看的魏澜头皮发麻,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让将军相信。干脆也不再言语,有时候解释便是掩饰,还不如不说话的好,多说多错。
将军只当这两人害羞,不肯承认,便也就不再多言。
看着白起,将军也不再打趣两人,反而板起脸谈起了正事,看着将军变脸速度如此之快,魏澜也着实无可奈何。
“正好,公孙起来了,军师你看既然如此,朕打算派遣出去一支队伍,出去打探打探,不知军师可有人选。”
魏澜听出将军这话什么意思了,只怕是将军想让白起带人去吧!老狐狸,怕我不同意在这等着我呢!
魏澜笑了笑,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答道:“将军此话怎讲,有没有人选将军定夺便是,白澜初来乍到,着实不了解。”魏澜四两拨千斤的又将此事推了回去。
白起站在一旁,自是听明白了,白起主动上前:“将军,若是无人愿去,那末将愿意当先锋。”
将军一听,大笑起来,“好好好,就等你公孙起这句话了,去吧?比去回来,我定上奏朝堂上,给你邀功,此事就这么定了,军师以为如何。”
魏澜瞥了一眼白起,面无表情地回道:“将军定夺便是。”
“行了,公孙起具体的事让军师给你讲解一番,需要多少兵只管言语,此去吉凶难料万事当心。”
白起也朝着将军一拱手道:“多谢将军关心,末将愿为我国身先士卒。”等白起说完,将军便让两人退下。
刚从营帐中出来,魏澜便拉住白起,魏澜着实不明白白起为何不看自己的眼色一意孤行,非要去接着这烫手山芋。
“公孙起,你想干什么?”在军营里,当着众人面魏澜依旧唤着白起为公孙起,白起还是不叫为好,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又是麻烦不断。
“此事不劳军师大人操心了,我自有分寸。”白起老神在在地说道。
看着白起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魏澜气不打一处来。
魏澜扯着白起,一路将白起扯到自己的营帐里,到了营帐,魏澜将众人都遣散出去,营帐内独留了白起一人。
看着阵仗,白起又恢复了痞里痞气的样子,对着魏澜坏笑着,“澜妹妹这是做甚,过会我出去,只怕又是流言满天飞了。”
魏澜气鼓鼓地看着白起,又见他扯开话题,魏澜道:“白起呀!白起!我怎得说你呢?你不要命了,这次的事扑朔迷离,那队人马究竟是何人,出于何种目的,都还未可知,将军派这一队人,说的好听是先锋军,实则是去送死你知不知道。”
白起心里自是明白,他也知晓魏澜这是为自己好,只是他是个男人,他想干出一番事业将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不想再像当初失去母亲那样无能为力。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他只能用命去拼,哪怕他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
听着魏澜喋喋不休说着,白起悄悄敛去眼底分伤感和失落,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着魏澜。
“好了,澜儿,哥哥知道危险,但是哥哥向你保证,哥哥不会有事的好吗?”白起轻声哄着魏澜。
魏澜听着白起向自己保证,但心中还是担忧不已,战场上刀剑无眼,白起这么疼自己她怎能放任白起送命,只是她也了解白起,决定下来得事,他是不会再悔改了。她只得尽自己所能护着白起周全。
于是,魏澜拉着白起到书桌旁,两人对坐分析了一整晚的局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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