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根柱子后来二者合一,成了一方斜顶方石柱,名为“江山石”,象征着“江山永固,社稷长存”。
不过前些年辛亥革命之后,这“江山石”便被丢弃了,最后剩下来的就只有五色土了。
眼下听到这摸金的三人墓葬就在下头,白实生的心头不觉也跟着火热了起来。
他当即招呼人手过来,动手开始挖土。
黔贵省城,白家宅院。
白氏夫妇来城里和儿子儿媳妇一起住,也有好些年了。
去年,白正远因为年纪大了,人突然中风了。
之后虽然请了大夫和医生来看,但都没有用。
此时的他已经是瘫痪在床,处于大便不能自理的状态。
这时候,家里的仆人最多来屋子里做些打扫的工作,而照顾白正远、给他清理身子干脏活的事儿就都落在了白连氏身上。
这一日中午,她正在喂白正远吃饭,但是刚喂下去一口对方就把饭吐了出来。
眼看着刚换洗过的衣服和被子被他吐的一团脏,白连氏心里头那是又气又急。
她气得用手敲着白正远的脑门道,“你这老东西就是老爷派来折磨我连红一辈子的吧?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嫁给你姓白的!”
对于她的责骂,白正远只是有些神情呆傻的看着不远处的桌子,仿佛根本就没听到她的话一样。
白连氏骂归骂,骂完了还是得接着给他收拾,继续给他喂饭。
白正远这病是得吃药的,而且还是省城里的医生开的西药,是如果不吃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这药可是老贵了。
白连氏这会儿将白正远吃剩的饭放在一旁,拿起了摆在桌子上的那两个深棕色药瓶,从里面各自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来。
接着她端起一杯水,拿着那两粒药丸朝他走了过来。
“老头子,你不想吃饭,那吃点药总行了吧?来,我给你喂药。”
伸手将白正远从床上扶起来吃药的白连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前者的手正在不停的颤抖着。
当她把药塞到白正远嘴里,又灌上了一口水后,后者再一次将药丸连同水一并吐了出来。
这一次,他整个饶身子都在发抖,嘴角一抽一抽,斜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白连氏看。
连红,你这蠢婆娘!
那桌上的药昨夜被人换过了,你现在逼老子吃药是想要害死老子吗!
见白正远再一次吐两嘴的东西,白连氏也是气得想要跳脚。
她忍不住掐腰指着对方骂道,“你这老不死的到底要磨人磨到什么时候啊!老娘我一到晚跟在你屁股后面擦屎擦尿的,我容易吗我!你饭也不吃,药也不吃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被白连氏一阵痛骂的白正远,嘴角抽得更厉害了。
他看向白连氏的眼睛里,甚至泛出了些许红光。
蠢婆娘!
要不是我现在没法子话,不能动弹了,我肯定要狠狠抽你几十个耳光!
你那是在喂饭喂药吗?
你知道你端来的饭里头被人搁了什么东西吗!
正当白正远被气到歪鼻子斜眼的时候,这时房间外头两饶儿媳妇安雪笙忽然敲门走了进来。
一见到儿媳妇来了,白连氏立马就乖巧了下来。
当初她刚到白家的时候,还想着在这个儿媳妇面前立个威什么的,结果对方的宅斗手段比她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短短几个回合下来,就让她在白家遭人人嫌弃,声名扫地。
从那以后,她整个人一见到这个儿媳妇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乖到不校
这会儿看到自己儿媳妇出现的白正远,身体突然抖动的更加剧烈了。
就是这个女人!就是他的这个儿媳妇!
是她昨夜溜进了自己的房间,趁着蠢婆娘睡着后偷换了他瓶子里的药!
她做完这件事后,还故意走到他床头,温言细语的告诉他,“公公,你现在这样活着简直是太累太痛苦了。儿媳妇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明开始,我会在你的碗里给你加点料,只要你再定期吃药,很快就能无痛无觉的离开这个世界。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好。”
那时尚未入眠的白正远,一听到对方的话后顿时在心中痛骂不已。
狗屁的看不下去!狗屁的为了我好!
你不就是心疼给我看病吃药的那几个钱吗?
不就是趁我儿子出远门了,才来对付我这个卧床不起的废人吗!
你敢不敢把你做的事情跟我儿子?
你敢不敢别用下毒的阴损招,直接来掐死我啊!
然而他的这些个痛骂都无法出口,更传不到安雪笙耳郑
此时安雪笙进了房间后,听白连氏自家公公把饭也吐了,药也吐聊事情后,美丽的双眼中掠过了一道冷厉的光。
看来这个老东西虽然不能话了,耳朵和脑子还能用嘛,想来是自己昨夜的那些话都被他听到了。
于是安雪笙走到了桌子边上,重新倒了两粒药丸,端着一杯水走到了白正远面前。
只见她微笑着冲对方道,“公公,你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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