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这几日赵蝉衣已经逐渐熟悉相府的生活,那赵慕君再也没敢前来滋事,可是她却发现了一件令人头疼的事。
这原主生前也太穷了些!
瞧着木桌上最后的三文钱,蝉衣叹了口气,若是没记错的话今日便是发月银的日子。
有了那些钱想必可以撑过这个月,届时再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赚钱。
正当她想的出神时,院外逐渐起了争执声。
“吴管事,这个月的月银怎么如此少。”绿珠看着手里的几文钱,低声询问道。
吴月白了她几眼,冷哼一声,“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若是嫌少把这些也还回来。”
话罢,吴月作势就要去抢。
绿珠躲闪不及,眼瞧着就要被人抓住,这时她身后突然多出一个人,对着吴月小腹便是一脚。
吴月后腿数步,脸上冷汗直流,捂着小腹破口大骂起来,“哪来的小贱人,竟然敢踢我。”
绿珠回头看清来人,略微惊愕的开口,“小姐,怎么是你。”
印象中小姐柔柔弱弱的,怎的方才有如此大的力气,难不成落水后不仅性格改变,力气也变大了。
赵蝉衣也不多做解释,径直冲着吴月而去,方才她在房内听的清清楚楚,这吴月分明就是偷扣她月银。
看来不给些教训,有些人还真认为她好拿捏。
不知为何,看着慢慢踱步靠近的赵蝉衣,吴月竟然生出畏惧感,这个懦弱大小姐和往常大不相同。
“吴管事,”赵蝉衣轻声唤了声,将某人的思绪拉回来。
“赵蝉衣你要做什么。”吴月挺了挺身子,中气不足的说。
方才定然是错觉,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个懦弱无能的大小姐,连下人都不如的下作东西,心里如此想着,吴月脸上又神气起来。
赵蝉衣心中冷笑,待会有你好受的。
“实在想不到相府如此拮据,”赵蝉衣回过头对绿珠轻叹道:“把方才吴管事给的月银带上,咱们这就给父亲送过去,也好贴补家用。”
吴月浑身打了个激灵,要真的让赵蝉衣把这点月银送过去,老爷岂能饶了自己。
“老奴看相府也不缺这点钱,小姐还是还是自己留着好,莫要打扰相爷。”吴月急忙出言阻止。
赵蝉衣心里讥笑,面上却愈发的大义凌然,“吴管事,本小姐乃相府嫡长女,理应出一份力,这钱我一定亲手交给父亲。”
话罢,赵蝉衣便拉着绿珠急匆匆向书房飞步而去。
还在原地的吴月心中慌乱,现在能救她的只有夫人郑兰芝,可是却在寺中礼佛……
彼时,赵蝉衣正哼着小曲,兴致高昂的去往书房,倒是身边的绿珠有几分局促不安。
“小姐,要不然咱们回去吧。”绿珠再三思量还是开口道,“吴月毕竟是夫人的人。”
“回去做什么,继续被人欺负吗?”赵蝉衣反问一句大有深意的说道:“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只有强大起来,才能不被人欺辱。”
这句话如同当头棒喝,让绿珠清醒过来,她要变得强大,这样才能保护小姐。
赵蝉衣望了眼身旁的人,暗自点头。
这丫头忠心,可是性子总归随以前的原主,若是如此下去,她只好将人送走,毕竟这危机四伏的相府可不好活下去。
两人穿过一条长廊,又走过荷花池,这才到了书房。
门口看守的侍卫见到两人走来,冷漠的开口,“书房重地,不得入内。”
不让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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