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婢女上前来说:“我们没有名字,都是主家赐名。”
赵蝉衣略一思索道:“以后你们两个男子便叫沧海、桑田;你们两女叫做月明、生烟。”
“多谢小姐赐名。”他们齐刷刷跪下道。
“绿珠,日后你便是望兮苑的大丫鬟,这些人都归你管束。”
绿珠神情激动的点点头,而后来到他们面前朗声道:“日后你们跟着小姐,忠心耿耿的话绝不会亏待你们;可若有吃里扒外的我第一个不放过!”
四人齐刷刷的回答说:“小人不敢,定然一心一意侍奉小姐。”
绿珠训斥完后带着人纷纷退下,赵蝉衣甚是满意,以后望兮苑便放手交给绿珠打理。
这时身边的楚朝云上前一步道:“小姐,我先和船影师傅去院子里练剑了。”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变强,这样才能保护好赵蝉衣。
“我和你们一起练。”赵蝉衣早有这个打算,她不能只依靠旁人,自己也要会些防身的本事。
可是下一秒船影便无情的拒绝了她。
“小姐你身子太弱,还是先练好基本功再说。”船影打量了她几眼道。
原主常年被人欺负,身体自然不好,赵蝉衣心中暗叹。
这时船影又说道:“小姐先练几日的基本功,如果坚持的下来我再教你剑术。”
赵蝉衣颔首,她一定要摆脱这副病殃殃的身体。
同时锦绣苑内。
郑兰芝回想着仁心堂刘掌柜的来信,心烦意乱。
赵蝉衣竟然把算盘打到仁心堂那边,还真是翻天了。
“母亲,父亲那日为何偏袒赵蝉衣。”赵疏影回来后百思不得其解,赵正玧当时明明已经动摇。
郑兰芝冷哼一声,“还不是想起了那个女人。”
“赵蝉衣的生母?”赵疏影试探的问了一句。
郑兰芝阴沉的点点头,那个女人死了都不安生。
赵疏影一皱眉,“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日后父亲若是处处护着她,只怕仁心堂……”
“你父亲喜欢她不假,可也恨毒了她,否则又怎么会……”
说到关键地方,郑兰芝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很不愿提起那段往事。
赵疏影心中好奇,府中关于赵蝉衣生母的事情少之又少,就好像是被谁下了禁令般,无人提起。
郑兰芝不愿多谈起那些陈年往事,摆摆手,“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
“母亲注意身体,女儿退下了。”赵疏影见状只能告退。
这几日赵蝉衣按照船影制定的计划,日日早起训练,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脖子处的伤也好了,不曾留下疤痕。
因为赈灾三则的缘故,安河灾情得到很快的治理,赵蝉衣的名字一时间声名鹊起。
此时身处舆论中心的赵蝉衣正拿着木剑跟着船影练剑。
船影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眼中有些许赞赏,本来他以为赵蝉衣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居然坚持了下来。
正在他们练的正起劲的时候,王超从外面快步跑来。
“王管家怎么来了。”赵蝉衣将木剑收起来问。
王超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大小姐,圣旨来了,快到堂屋接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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