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瑜,被称为大少爷。
朱籍,被称为表少爷。
弄清楚后秦臻便变得十分沉默,吃完就告退回房了。
朱籍想送,被秦臻婉拒,便留下和贺瑜继续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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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在黑暗中突然睁开眼睛,只觉得心口砰砰跳,浑身是汗。
黑漆漆的房顶可怖而逼迫,秦臻急急伸手打开灯光。在桔红色的灯光里秦臻坐起身来,稍稍安定,身上的燥热又明显起来,便一把将被子甩开老远。试着不去想梦里昏暗的审讯室,可用力按揉太阳穴根本压不下去心烦,秦臻又起床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等剧烈的心跳慢慢平复。
过了许久,秦臻终于缓过神来,不知怎地想起自己已经两三天没练习异能了,焦躁起来,在房间里选了个沙发靠垫,开始练习异能控制。“>
练习中秦臻一时没留神,把靠垫甩了出去,擦到了桌上的一个水杯。水杯滴溜溜地转了大半圈,当地一声倒在桌上,又一路滚向桌沿。
秦臻连忙扑过去,终于在杯子滚落前把它按在了桌上。
松了口气的秦臻摆好杯子,已经没了练习的心情,见离天亮不过三个小时,便重新在床上躺好。
关灯后,侧卧的秦臻才看到窗外月色明亮。
银色的月光照在窗台的玫瑰花上,让向月的一面华美异常,而剩下背月的部分半隐在暗影中,幽黯神秘。一大瓶密密匝匝的玫瑰花混在月光和夜色里,静静地美丽,宛如一幅油画。
秦臻突然悲从中来,热泪从眼角滑落。
秦臻伸手擦干,‘无妨,反正没有结果的,得快乐时且快乐吧。’
闭上眼睛,再把新淌的泪抹净,数着数字,秦臻渐渐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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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朱籍和贺瑜变得很忙碌。秦臻有时几天才能碰到朱籍一面,有时朱籍回来不是太晚,就找秦臻陪他一起吃饭,或者聊聊天。
伤口好得很慢,秦臻渐渐不耐烦起来。等终于工作人员说伤口好了,不用再来了,秦臻大喜过望,立刻跟朱籍分享了好消息,然后兴高采烈地跟翁奇峰回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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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秦臻正在房间里练习异能,房门被敲响了。
打开门,是朱籍。
秦臻一见他就笑:“今天好早啊,吃过饭了吗?”
朱籍点头:“我们去花房走走吧。”
秦臻自然依他,取了外套,跟他并肩下楼。
宅子有室内走廊直通花房,温暖舒适,秦臻很喜欢去花房散步。
两人挽手而行,走走聊聊。
“伤口真的没问题了吗?”朱籍不放心地问道。
秦臻娇笑:“疤都掉了!还有什么问题?!”
朱籍挠挠后脑勺,突然道:“秦臻,要不明晚我们出去约会吧,单独吃个晚饭,好吗?”
秦臻眨眨眼睛,乖巧点头,又玩笑道:“你能抽出时间吗?如果还要帮忙装运什么设备,早点说哦,我早点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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