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三世闻声不由震怒,冷然将拔出手中配剑,当场将骑兵格杀,怒骂道:“废物,全是废物……”旋即又对帅帐守卫的亲兵惊怒道:“速去派人给吾查公孙瓒在哪里,如还是查不到,吾诛他一族!”
虽拓拔三世拥有大汉的血统,但鲜卑族的狠辣他亦是同样继承着,骑兵的信报让他怒火燃烧,同样一股极度的危机感渐渐袭来,他内心甚是惊惧,手持血水滴落的配剑,转身与于通说道:“汝继续说!”
于通观看到骑兵被拓拔三世斩杀在自己面前,尤其是拓拔三世手上长剑腥红的血液一滴滴落下,在火把的映衬下于通脸色煞白。
他一直在主张怀柔,以礼待人的刘虞帐下,何曾见到如此狂暴的主公,虽是前面拓拔三世表现出以礼待人,但是此刻于通心中还是有些悔意,毕竟鲜卑的骨子里从不拿人命当回事,但此时已是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只能与鲜卑人一条路走到黑了。
于通仿佛认命般叹气道:“王上麾下有三万五千战骑,公孙瓒必不敢直面与您交战,即使战胜也会是惨胜,某猜测,公孙瓒必会在渔阳北部阴山设好埋伏”
拓拔三世听闻颔首,示意继续说下去,于通领命继续说道:“如此一来北部撤退不可取,只剩下东西两路,王上可怕两路先锋各带五千人前往,如果哪路遇敌,王上从一路撤退即可!”
“汝说的甚是,吾这就安排先锋前去探查!”拓拔三世觉得于通说的很有道理,便欲下令。
此时阎柔却是有种不对劲的感觉,总觉得这么做会有风险,因此在拓拔三世下令前,又疑惑的问道:“如果两路都有埋伏该当如何?”
于通一听,这阎柔是要和自己争宠?,现在刘虞死后,自己这三人未来可全看拓拔三世的眼色行事了,如果这次能帮拓拔三世走出困境必将是大功一件,见阎柔怀疑自己的计策,急忙劝谏道:“王上,公孙瓒与吾主刘虞一战后,就已剩下四万多大军,即使招降也来不及马上出战,而后又与纥骨瓦将军的先锋大军交战,某猜测公孙瓒大军与王上大军应当相同,如果两路分兵,他必会不敌,某建议王上尽快出兵试探,还请王上尽快决断!”
拓拔三世闻思片刻后,便向亲兵下令道:“汝等速去传令丘穆吉与贺赖清二位将军,各领五千鲜卑骁骑从东西两路先行撤退,如若遇敌,速来通报”
“诺!”两名亲兵领命后,急速向丘穆吉与贺赖清帐内传令。
在拓拔三世定下撤退方案后,辕门外的典韦怒骂的嗓子都冒烟了,但确发现拓拔三世的营寨内未出一人,不禁郁闷非常,最后无奈下,只好让麾下三千精锐轮番叫骂,而后他又命人将此地的情况汇报给公孙瓒。
此刻公孙瓒与麾下大军也完成了部署,公孙瓒麾下大军确实如于通所料,两次大战,五万的幽、冀人马能战者只有三万五千余人,而幽州铁骑仅有一万千人,五千人步兵被他布置在阴山北部,而东部只有部署二千人马,佯装埋伏,剩下的二万千大军都埋伏在西路以待拓拔大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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