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贼!”此刻的袁尚再傻也明白咋回事了,当即咬牙大骂一声,提了提手中配剑,转身便走出宅院。
双眼暴睁的袁尚走到刺史府门前时,当即命令麾下各部将士来此集合
只是在他刚下令不久,便徒然从城门传出阵阵厮杀声,已处于愤怒之中的袁尚即惊又怒,心道曹操汝还敢回来,随即提剑率军杀奔城门方向。
“报……”
“将军,河北公孙瓒已率军打入城中了,兄弟们刚刚不久前经过激烈的厮杀,现在已是快抵挡不住了,请将军速速派兵救援!”
“什么?”袁尚本以为是曹操复返,未想是公孙瓒杀将进来,脸色顿时露出复杂的神色,而后无奈的看向身侧的审配。
“公子,降了公孙瓒吧,如今想要报仇,只有靠此人了”,审配觉得这几天的经历好像一场噩梦,他的抵抗之心已经彻底崩塌了,前有夺妻之恨的曹操,今有步步紧逼的公孙瓒,审配觉得无论从名声还是做事上,公孙瓒都要比曹操强太多,当即向袁尚继续劝谏道:“公子投降公孙瓒吧,吾以为其备好一件礼物,吾相信他必会为袁氏报仇的,同时公子如还想保住袁氏……”下面的话审配还没想好怎么说。
“正南先生怎么不说了?投降公孙瓒如何保全袁氏还请先生教吾!”袁尚此刻已是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眼看公孙瓒到来,袁家必是朝不保夕了,如果连袁氏都无法保全,何谈与曹操报仇。
审配能怎么说,他此时已经想好,待袁氏投降公孙瓒,并为袁家安排好后事,他就准备自刎于江北,因为他审配一生只忠于一主。
“也许大公子做的是对的”,审配仰天长叹道。
袁尚不敢置信的看着审配,迟疑的问道:“正南先生的意思,是让吾也去认那公孙瓒为义父?”
“袁氏一族的去留全在几位公子的一念之间了”,审配未强迫,而是叹语一声让袁尚自己去抉择。
审配的一声叹息却让袁尚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正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际,城门那面的厮杀声却是越传越近,当即,袁尚咬了咬牙,仿佛下定决心般,自语叹息道:“当年勾践能够卧薪尝胆,吾今日认这公孙瓒做父又有何不可!”
袁尚下定决心后,立即命自己的大军放下武器,而后自己率领众军来至公孙瓒的军前,两军于刺史府门前相遇。
见袁尚的大军放下抵抗,骑在白马之上的公孙瓒缓缓策马来至大军前面,刚欲霸气侧漏的想表达几句时,对面袁尚接下来的举动惊的他在骏马之上的身躯微微一晃。
“青州牧袁绍之子袁尚叩拜大将军,今日袁氏愿以公孙世家为主,青州袁尚拜见伯圭义父大人!”
袁尚躬身,低下头,真诚的说完此话后,缓缓俯首趴在地上,只是被左袖档住的手掌已是紧紧握成拳头,而撑地的右手则是紧紧抓住剑身,来缓解心中惶恐与压抑!
“哈哈,好,恭喜主公又是喜得一子”,见公孙瓒未回复,典韦却是嘿嘿笑道。
随军押解的袁熙此刻见袁尚也认公孙瓒为父,心中更加不解了,急忙在军中喝道“三弟,汝怎么也和大哥一样?”
“袁熙小儿,汝真是好不识趣,莫不是以为吾典韦的长戟不利呼?汝的两个兄弟都已认吾主为父,汝还在这多有不服,信不信吾今日将汝的袁氏一族灭了?”
袁谭一见典韦发怒,心中惶恐,今日的袁氏可非从前了,有道‘汝为刀俎,吾为鱼肉’,现在的袁氏已明显就是待剁的鲤鱼,可能今日的公孙瓒微微摆手,整个袁绍这一脉就将覆灭于此,当即慌忙的跪下求饶道:“义父大人还且息怒,吾二弟自小被母亲惯坏了,说话口无遮拦,义父您莫要见怪!”
“汝呢?”典韦双目爆睁的盯着袁熙怒道。
袁熙一见袁谭为其求情,袁尚给自己使眼色,心中很多疑惑只能过后再问了,但眼前他也看出来,袁氏的命脉完全就在公孙瓒的手上了,当下乖乖的跪地道:“袁绍之子袁熙拜见义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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