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见到公孙瓒炙热的目光望着自己,肌肤如雪的粉腮上不禁泛起一抹嫣红,心中犹如小鹿乱撞,慌忙低下头去,害羞的想抽出被握紧的小手,但并未得呈。
“夫君身体还在康复期间,不可过度用力”甄宓娇羞的说完,心中有些坐立不安的想要起身。
见甄宓这么惊慌的想要离开,心中知晓甄宓是担心自己的身子,随即不在挑逗甄宓,而是用右手轻轻拍了拍了甄宓的手背,嘴角噙笑道:“宓儿莫怕,夫君又不是大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闻言后的甄宓小嘴一嘟,撒娇的道:“夫君就是一只大老虎,而且还是一只非常好色的大老虎!”
“哈哈,夫君是老虎了,那汝是什么?待吃的小绵羊吗?”公孙瓒让甄宓可爱的表情给逗的开怀大笑,郁闷的心虽说并未一扫而光,但却感觉浑身凝聚起不少力气。
“宓儿,夫君饿了!”
公孙瓒话音刚落,便闻听空腹许久的肚子传出“咕噜噜……”的声音,甄宓见此嫣然一笑,一边拿起粥碗轻柔的喂到公孙瓒的嘴边,一边非常开心的嬉笑道:“宓儿好开心,夫君终于知道饿了,夫君一定要多吃点,身体才能尽快恢复过来。”
“好,就听宓儿的……”
公孙瓒这面身体快速的恢复着,但其麾下的严纲与张辽却难以从失败中走出,虽说二将以一万七人的牺牲换来了冀州的平安,并且也是重挫了曹操的虎豹骑的偷袭,如若真算起功过来,二将已然可以功过相抵过了,并且已是功大于过。
但一向打的都是顺风仗的严纲却不是这么想,如不是自己非要逞能,自以为熟读了月余的兵法就自视甚高,也不会陷二万大军于绝地,最后至一万七千余将士客死他乡,越想严纲越委屈,每日只有醉酒来麻痹自己。
严纲如此,主将张辽面对战损的一万余众的兄弟亦是心中悲切,虽说严纲有错,但自己作为主将更是难辞其咎,随即脱掉外衣,光着膀子,背负着一篓荆条,来至公孙瓒的大将军府门外,昂首跪立,向自己主公负荆请罪。
张辽的举动令并州的各路将士闻之大感自己有愧于主公,当即换调回来的徐晃、赵云二将亦是同张辽一样,背带竹条,三人一排跪在将军外,等候自己的主公能够将罚于已,这样能三人的内心好受些。
本是醉心麻痹自己的严纲闻之后,心下觉得自己这样不光对不起死去的兄弟们,更是对不起自己主公的教导,当即也同三人一样,跪在大将军府门外。
公孙瓒麾下四名大将下跪于将军府前的事情犹如旋风一般迅速在冀州邺城之内刮起,不由得快速引起邺城之内的百官注意,就是邺城的百姓们也是快速向将军府奔涌,这一门四大将负荆请罪的盛况可是百世难得一见,有好事的,有喜欢讲评书的,也有想看大将军怎么惩处四将的都聚集到将军府外,等待公孙瓒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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