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陶商?吾何时召见过此人?”
“主公自是未召见过他,这次是他主动前来的,但某猜测其后必有人指点,要么是陶谦让他来的,亦或陶谦麾下之人,因为陶谦心理清楚,当今下能敌曹操的只有主公!”
“难道是他?”听着田楷的汇报,他亦是不相信一个不知名的公子哥会寻求自己支援徐州,但这也让他对此人来意感到有一些好奇,随即公孙瓒右手敲击着桌案,恍然抬头向田楷询问道:“这个陶商什么时候到达邺城的?”
“这子三日前从徐州出发,绕道青州,昨下午便已抵达邺城,只是主公……”
田楷的话赫然让公孙瓒想起了那三个混账,当即公孙赞与田楷下令道:“汝现在即刻退下,先去将陶商送到吾的府上,同时汝亲自去郭图府上传吾铁令,命郭图、辛评、苏由三人立刻收拾行装,今日务必启程前往并州郝昭处上任,如敢违抗,立斩不赦!”
“诺!”
田楷转身离开,公孙瓒拿起书案上的堆积的政务,一边低头耐心地处理,一边静待陶商的到来。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一阵阵铁甲鳞片的碰撞声豁然从书房的外面传入,公孙瓒放下笔来,抬头看向书房门外,入目之下,只见一名年龄约有十七八岁的俊俏生在两名身着银色铠甲的亲兵带领下来到书房内。
“这就是陶谦之子?怎么会如此年轻?”此刻眼前的陶商与公孙瓒心目中的陶谦长子差异很大,按照他的想法,陶谦此时年过半百,长子应该与自己年纪相当才是,但未想到此子居然这么年轻,难道是老来得子?
在侍卫地牵引下,来到书房的陶商看见书案之后目露威严让人不敢直视,长相冷峻,一副儒将模样的公孙瓒,当即非常熟练,好似训练已久一般,霍然跪倒在地,颇有礼数地俯首恭拜道:“徐州州牧陶谦长子陶商拜见大将军!”
陶商的徒然一跪倒是给公孙瓒弄的措手不及,因为除了郭图喜欢给自己下跪外,身边的人还真的很少有人给自己跪着回话的,当即公孙瓒咳嗽一声,而后语气温和的回道:“陶公子起来回话即可,吾与汝父同朝为官,汝无需给吾下跪!”
陶商闻言后,挠了挠头,想着陈登在自己临走之前交代过的话,“汝见到大将军公孙瓒之后,切记要以礼相待,此人以仁义名传下,心中必是软弱,公子到时只要痛哭即可,而后……”
“陶公子,不知汝来见吾,是陶大人授意,还是?”案首后的公孙瓒见这陶商涨红着脸,一副很憋屈的模样,这样表情着实令公孙瓒感到疑惑。
实则陶商此时的心中确是郁闷难当,在家中都是训练好的,但徒然之间让自己流泪,他发现太难了,憋了许久,硬是未挤出一滴眼泪,但想到徐州百姓,乃至陶家百口的性命全系在自己一个人身上,当即陶商紧闭双眼,来个股狠劲,硬生生的咬了一下自己舌尖。
“大将军救命!”正待公孙瓒有些不解之时,跪在下首的陶商乍然嚎叫一声,顿时吓了公孙瓒一跳,在公孙瓒脸色渐变之时,陶商连哭带嚎的求救着。
“大将军救命啊,徐州百万百姓的性命全靠大将军了,吾父特命吾前来,让吾拜入大将军的门下,特请大将军收下某为义子,吾父愿将徐州交到义父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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