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些人就是田楷按照公孙瓒的指示招募的夜狼卫,自陶商进入将军府的第二,公孙瓒便命田楷严密监视下邳的一切风吹草动。
“大人,糜竺已反!”
“好,按照计划行事,就先让刘备、糜竺蹦跶一阵!”
“诺!”
在下邳城内一处不起眼的院落内,田楷奋笔疾书,大约半柱香的时间,田楷将手中信件递给身后的一抹黑影,“务必要将此信亲手送至大将军的手上!”
夜狼卫暗中的一切行动有序进行,对不知情的糜竺来,影响甚微,时间如梭,转眼夜已入深。
糜府之中,等待许久的糜竺看着色已然进入午夜,平时文官打扮的他今日一改从前,身着一身亮甲,提了提手中配剑,威风凛凛地来至糜府之外。
此刻糜府大门石阶下,五千士卒赫然而列,五千人之中既有糜竺府中护卫,也有糜氏暗中招募的死士。
走出门外的糜竺看着身前精神抖擞的五千精兵,当即来至管家牵来的战马前,颇为利索的骑上战马,而后抬起右手,向前一挥,冷然地喝道:“出发,进军州牧府!”
“呜呜呜……”
“杀啊……”
在糜竺前往州牧府之际,其联合的十数位各部将军也立即响应号召纷纷起势,霍然间,寂静无声的黑夜里升起了阵阵火光,同时嘹亮的牛角声亦是骤然响起,使得沉睡的百姓们瞬间惊醒,有胆地慌忙缩到被窝里,当然也有胆大好事者偷偷透过自家大院门缝向外看去。
只见一对对守备大军在主路上来回穿梭,有支援城门的,也有前往州牧府的,一时之间宁静十数年的徐州首府下邳徒然间燃起了熊熊战火。
“糜竺,汝真是胆大包,汝这是要造反乎?”州牧府前,陶谦的侍卫首领陶然,率领数百护卫紧握战刀,精神紧张的望着前方战马之上的糜竺。
“陶然,汝叔父陶谦年过半百,即将入归尘土,吾去劝他将徐州之牧让位于刘皇叔,但他却执迷不悟,吾等虽是在他帐下做事,但吾也要为身后的兄弟们考虑,吾劝汝切莫和汝叔父一样顽固不化,如若不然,休怪吾不讲昔日情面!”
“哈哈,糜竺儿,汝真是大言不惭,即然汝执意造反,今日也不怕告诉汝,吾第陶商已拜当朝大将军公孙伯圭为义父,今日汝胆敢踏前一步,来日便是汝糜氏一族覆灭之际!”
“嗯?”本欲挥军立即进攻州牧府的糜竺闻听到陶然的厉声呵斥后,登时让他马上的身躯为之一震,心中惊疑不定的看向马首下的陶然,佯装淡定地嘲笑道:“呵呵,陶然贼,汝当吾是三岁孩吗?不公孙瓒会不会看上汝陶家,就是陶商那种连几担粮草都算不明白的纨绔子弟,能拜入公孙瓒的门下,汝是在这里给吾讲笑话吗?”
“哈哈,糜竺儿,汝看看这是什么?”
陶然话音方落,便将一块黄色棉锦摊开,而后脸色激昂的捧在手心上,望向战马上的糜竺恐吓道:“此乃大将军公孙伯圭在子之处请下的上谕,汝要不要拜读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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