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郭…公则,这恐怕不太好吧?”袁谭心回道。
这若是从前,郭图在他眼中屁都不是,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想到曾经那样辉煌的袁家能落到如今这般,就是以前自家麾下的谋士都骑到自己主子身上。
“公则,要不汝等五人进去吧,吾等三兄弟负责把风”,想他袁谭、袁熙、袁尚三兄弟是什么身份,今日来此已经够伤风败俗了,如今还要被逼迫玩这超前的招式,一旦传扬出去,必会有辱他们袁家的名声。
客房门口,婀娜多姿,仿若勾人魂魄的怡儿一听袁谭所言,霎时嫣然一笑,揶揄道:“哎呀,三位大爷可真会笑,这青玉坊是什么地方?如何用得了三位爷把风,敢来捣乱的也不妨出去打听打听,这青玉坊背后站的是谁?姑娘还真的很想见识见识何人敢来打扰?”
怡儿话落,袁家三兄弟站在原地尴尬了,进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但郭图心中可是指着袁家出力哪,有诗云:“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如何把这三兄弟拉下水,如何实现他心中的一箭数雕,今这第一箭可是尤为重要,随即,郭图贴身来到袁谭耳边,“…汝从青州回来…想不想立功?……”嘀嘀咕咕地了一通。
“也罢,吾等三人就依仗公则了……”,袁谭完后,便向另外二个兄弟袁熙、袁尚使了一个眼色,旋即三人满是无奈地陪同郭图等人走入客房之郑
“……吾的……吾的了……”
“该到吾的了…吾可最…”
“呵呵就你最快…”
“战前是君子,如此时候汝居然这么猴急…”
“……”
一刻钟过后,待一阵“叮咣,呯嗙…”的声音过后,一脸唇印的郭图率先跑出房间,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而后又急匆匆地折返回去,再有大约两炷香的时间过后,一行人终是从房间之中走出。
“应儿,汝可以啊,看不出汝年纪却有如此雄风,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咳咳咳…公则叔叔,汝后面这句好似不太应景吧?”郭图话落,陶应脸色尴尬,红着脸迟疑地回道。
听此,郭图颠吝竹扇,吧唧吧唧嘴,发现好像确实不怎么对劲,当即满嘴胡诌地脱口道:“吾自是比较了解恭祖大人,汝父年轻之时,可是有名的花中老手,不信汝回到家中一问便知…”
“……”陶应蒙蒙的挠了挠头,寻思要不要真的问一下?让自家老爹传诵一下经验?
“几位大爷玩的开心吗?”
“嗯,不错不错,别有一番风味…”忽闻身后的娇声,郭图下意识地答道。
“那大爷是不是忘零什么?”
“……”
“来到青玉坊,玩完可是要交银子的…”
“哦?吾一向白嫖,交什么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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