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钱及律拽住了要走的村民。
村民想了一下:“好像叫什么魏魏什么,魏长是魏房,我给忘了。”
听后,悠阳抬步往前走去,没错,就是竹槐,他一定知道魏昉的下落。
这么想着,悠阳步伐越来越快,循着村民的话,终于找到了竹槐的院子。
确实,这一趟街,只有竹槐家还有人烟,其余所有人家全都搬走,只剩下一院子杂草,若不仔细看,还真难找到被四周杂草掩盖竹槐的院子。
进了院子,悠阳敲了敲门,可是等了一会也没听到里面的回应,下一秒,悠阳双手用力,推开了面前的木门。
屋内漆黑一片,悠阳眯着眼睛只隐隐约约看到面前有一张木桌和两张椅子,而且屋内还有一个股长时间没有通风换气而导致的潮闷味。
如此场景,悠阳一时之间也无法判断屋内是否有人。
“竹先生,在家吗?”悠阳拧着眉喊了两声。
回应他的只是一片寂静。
“会不会不在家”钱及律开口,可他话还未完,突然在两人身后传来了一阵突兀的呵斥声。
“你们是什么人!”
悠阳循声回头,只见一个佝偻老者手提背篓,头戴大型斗笠,斗笠外垂散下黑色的纱布,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满是疤痕的下巴。
只一眼,悠阳便认出了此人正是竹槐。
“竹先生,是我,五年前我曾来拜访过您。”
竹槐将手里的背篓放于地上,而后用他那同样布满疤痕的枯手缓缓掀起面前纱布,细细打量着悠阳一会,他放下了手。
“我记得,怎么?改变主意,要拜我为师了?”竹槐声音中透露着些许讽刺之音,而后抬步往屋内走去,在经过钱及律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再一次掀起斗笠上的纱布,凑近他仔细的打量起来。
钱及律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于是慌忙后退一步,作揖行礼。
“你也是来拜师的?”
钱及律抿着唇,刚要话,竹槐再一次出声:“也真是稀奇,往日门前连个活物都不敢过,今年倒这么多惹门。”着,竹槐迈步走了进去,而后背对着两人继续道:“进来吧,把门关上,我不喜光。”
屋子里本就一片昏暗,再把门关上,屋内堪比黑夜。
“吧,找我什么事?”竹槐似乎早就习惯屋内的黑,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椅子并坐下。
“魏昉可是你的徒弟?”悠阳开门见山的问道。
竹槐拿着茶杯的手顿住,而后拧着眉看向了悠阳,沙哑的声音响起:“怎么?我这徒儿闯了什么祸?”
“他绑了我的人,您可知他现在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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