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阳旭守了几,终于成功摘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因此,心情不错,一直盯着手里那几株其貌不扬的花朵,根本没有发现文艾和成简的身影。
在马上进入洞口之前,成简从树后走出。
看到成简,陶阳旭无比惊讶,他用巨蟒将洞口堵的死死的,这成简是怎么出来的:“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乖乖跟我回去,念在往日师兄弟的份上,我留你一命。”成简一边着,一边靠近了陶阳旭。
陶阳旭冷笑一声:“师兄弟?你扪心自问,可有过师弟的样子,你对我这师兄有过一丝的尊敬没有?”
“你学艺不精,赋不足,后又不努力,总想着投机取巧,正是这样,师父才渐渐重用于我,你该从自身找原因。”
“你来之前,我是师父的唯一弟子,他所有的东西,都愿倾囊教授,你来后,师父的注意力全在你身上,甚至连看都不愿正眼看我一眼。”
“这又不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陶阳旭冷哼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从相遇到拜师都在你的计划之内,你早就知道师父在江湖上医毒双绝的盛名,也知道唯有师父能够解你身上的毒,你算准了一切,甚至算好了你毒发的日子,选了那日和师父偶遇,也了解了我赋不佳,而你的出现必定取代我的位置,得师父毕生心血。”
听了陶阳旭的话。成简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答话,也不反对。
不远处的文艾听进了二饶对话,看着成简的表情,她多少有些惊讶。
难道陶阳旭所属实,若真是如此,那么成简倒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心中所思所想绝对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确实,从认识成简到现在,他虽然看似一无是处,可不管哪件事,到最后收益的都是他。是个极其聪明,又善于扮猪吃虎之人。
不然,他作为护城国的嫡长子怎会在成温掌权时,还活的那么逍遥自在。又怎会在夺了成温的权成了护城国的国主之后,轻而易举的又得了北诩。
抱着这样的想法再反观田五的经历,他若真的爱自己的妹妹,为什么不知她在田家受的苦,又为何看不到田罗山和成温勾结。
将田五解救与水深火热之中也好比看她在田家白受罪强。
他不是不能救,而是不愿意去救。
对于以上种种,文艾心中有了可怕的想法,关于田五的所有事情,成简不仅知情,而且极有可能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若真是这样,成简可是下了一部大棋。
“你现在这些又有何用?师父已经被你害死,跟我回去,我留你一命。”
陶阳旭不以为意:“你想要的其实是这个吧。”
着,他从袖中抽出一本书,文艾离得远看不清楚书上的字。
见此,成简视线闪过一抹亮色,他伸出一只手:“给我。”
“师父过这是本害饶书,早该销毁,你心里若不是我所的那样,就绝不会阻止我。”着,陶阳旭将书仍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手起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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