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艾知道自己被跟，也试着甩掉他们，可是不管文艾提速还是慢速，直走还是拐弯，身后的两条尾巴总是甩不掉。

没办法，文艾只能停下脚步，转身冲着黑衣白衣奔来。

两人没料到文艾会突然改变方向，倒让他们有些慌乱。

情急之下，他们反而开始往反方向走着。

文艾一头黑线，她加快了脚步，飞落在两人面前，看着眼前这两张平淡无奇的脸，文艾很确定自己根本就没见过这两个人：“你们两个跟着我做什么？”

文艾不认识他们，可是黑衣白衣确是见过文艾的，只是她现在的脸比田五的时候有了些变化。

白衣第一眼只觉得她眼熟，想了半才终于和脑海中那张田五的脸重合：“田五？”

文艾后退两步，看向他们的眼神中有些戒备：“你们是谁？”

田五的记忆中并没有这样的两张脸。

“我们是”白衣张了张口，却发现他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

“我们是钱及律的朋友。”黑衣开口道，他在试探田五，试探她是否认识钱及律。

既是钱及律的朋友又认识田五？那这两个人就应该是在田五和钱及律相识之后见过她的，可是越想越奇怪，总觉得这两人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面对重重疑点，文艾决定静观其变。

“你们跟着我做什么？”

“你认不认识钱及律？”黑衣不答反问。

文艾勾了勾唇，露出了一抹疏远的冷笑：“无可奉告。”

气氛有些冷场，三个人之间的冷漠倒和周围热闹的集市有些格格不入。

“你知不知道钱及律是怎么死的？”黑衣又问。

文艾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都了无可奉告！你这人有完没完？”

着，文艾转身要走，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两个人，她觉出了非常的不舒服，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那你知不知道文艾这个人。”黑衣不死心，他几个翻转，飞落至文艾面前。

文艾此时低着头，因此黑衣没有看到文艾眼中的惊讶。

这两人不知她就是文艾，还口口声声他们认识田五，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和上一世的自己打过交道。

既知道文艾，又知道田五的人就只有

想到这，文艾视线落到面前两饶鞋子上，一双黑一双白

难道是黑白无常！

文艾突然呼吸一滞，低着头也不敢去看他们，没想到自己的魂都消失了这么久了，他们依旧不死心，还在找着。

“田五！你到底知不知道！”白衣有些不耐烦，看着文艾的头顶，他伸出手想要强迫她抬头直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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