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不如这样,你们尽快将这家伙制伏,逼迫那个姑娘交出盒子。我在一旁做个传送法阵,以备不时之需。”
南尘君抬头看了看那些高耸的墨绿色草叶,刚才下来的时候,要不是有真气护体,他们也会像幽蝠身上一样带伤。
出来时大姐和自己强调一定要低调,如果对面真的有人冲过来出现意外,怕是回去很难向大姐交代。
“好,就按你说的办。”南尘君对来苏点点头。
相柳看看大哥,又看了看走到一旁开始施咒的来苏,心里大概明白他们的意思,他转过身来对悠野喊道:“我说大兄弟,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都不是神仙,互相行个方便吧,以后街上遇到也好一起去吃花酒呀。”
“这位朋友,这件东西今日我是志在必得,你让我带走今后我大鹏南尘算是欠你一件事,日后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来北极天柜山找我。”南尘君依然温文尔雅的说。
“不必了,我自向天而生,即便洪荒混沌也是战得其所。你不欠我,我也不领你情,这东西我不能给你。”悠野手中闪现出两把精斧。
“好吧,在下得罪了。”
说着话,南尘君拔剑向他飞身而去,悠野还未来得及持斧还击就被重重的抛向空中,只觉得身体正中好像被挤扁了一样的疼痛,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
当悠野落地时只看到一道寒光,银色的剑尖已朝自己面门袭来,而他能做的也只是尽可能快地用精斧护住面门。
悠野刚准备向后躲避,忽想起九苞和精卫还在自己身后,他便生生的承了这一剑的全部威力。
当剑身划过双斧,除了刺耳的金属碰撞声让悠野感到耳朵里轰鸣声不止,双目也瞬间像要爆出来似的,疼得他龇牙咧嘴,跪在地上。
悠野忍着疼痛回头看了一眼九苞她们,还好她俩安然无恙,但九苞看他的神情却充满了惊恐。
悠野不知为何,但觉有液体流出了耳朵、眼眶、鼻子和嘴,他伸手一擦满手鲜血。
九苞吓坏了,她从未看到过如此凌厉的招式。只一招就让悠野七窍流血,跪如废人。
对面那个叫南尘君的男人表情依旧淡然,用他好听的声音问道:“怎么样,可以给我了吗?”
他不是在问悠野,而是看着九苞。
九苞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还是她心里对刚才场景的恐惧。
她刚要开口说话,跪在她前面的悠野,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子。
“我还没死呢,有什么冲你我来。”
“东西不在你手里,我只能问她。”南尘君的声音依然温柔而磁性。
悠野将手中精斧举起,刚准备砍向南尘君,就被他抬手又一次抛向了空中,随着九苞的一声惨叫,再次砸向地面。
这回,痛心彻骨的疼让悠野是连跪着的劲儿都使不出来了。
南尘君回头看了看来苏,传送法阵已经打开,他上前几步,走到悠野身边蹲下身说:“别挣扎了,以你现在的功力根本打不过我,再打下去只能让你更痛苦。”
他抬起头看着九苞笑了一下:“小姑娘,你还是把东西给我吧,再打下去他会没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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