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竹桑收回枪,踢了夏生一脚,“说吧。”
“是恩瑞格先生……上次他绑架师父,却被大小姐救走,恩格斯觉得丢了面子,就给了我两根金条,让我在师父的茶水里下点料……”
张妙言虽不能说话,但是从表情上看得出来十分难过,似乎是想不通自己真心相待的小徒弟怎么就突然背叛了自己。
竹桑扶他在一旁坐下,又让人去前台跟观众们解释一下。
“那我怎么说……是说师父身体不适……”
竹桑摇了摇头,“我看张老板喝的不多,应该是能恢复的,只不过必定是要影响演出的,你就实话实说。”
“这……”小姑娘不放心,又看向张妙言,希望他拿个主意。
张妙言点点头,示意她就按竹桑的说法说。
这个消息传出去,观众立刻炸开了锅,不过他们炸他们的,后台还是很安静的。
过了一会儿李大夫来了,给张妙言诊了脉,看了喉咙,“无妨,张老板喝的不多,我等会儿开个方子,一日两次服下,在好好休息,尽量不要强行开口说话,应该半个月便可恢复如初了。”
“多谢李大夫,阿春,你跟李大夫去。”
竹桑趁着众人不安之时,悄悄拍了不少照片。
“既然夏生都已经招了,那我也就不方便越俎代庖了,交给张老板自行处置吧。”
张妙言露出一个感激的神色,又收起表情看向跪在地上直哆嗦的夏生。
竹桑递过纸笔,张妙言以笔代言,“我这儿庙小,放不下你这尊大佛,你是我捡来的,也没有卖身契,我这一次也并非重伤,你走吧,离开天津,别再让我看见你。”
夏生自知这件事已经没有转圜之地了,于是给张妙言磕了个头就走了。
正好此时阿春带着药方回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后台就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一个人,谁?杜秋翎。
刚刚在外面的观众迅速将消息传了出去,一直关注着张妙言的人自然第一个迅速得到了消息,这杜秋翎哪里还坐得住,立刻便冲了过来。
“阿言,没事吧?疼不疼?真不能说话了?请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还能上台吗?没事啊,你要是不能上台了,我杜秋翎也是养得起你的……”
张妙言羞得满脸通红,使劲打了他一下,示意他周围还有其他人,收敛一点。
其他人·电灯泡·单身狗·竹桑:不不不,请不要在意我们,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杜秋翎哪里顾得上别人,张妙言说不出话,只能看向竹桑,竹桑赶紧代他回答了那些问题。
“刚刚春和堂的李大夫来过了,所幸张老板喝的不多,所以好生修养半个月就可以恢复如初了,”竹桑从阿春手里拿过药方,递给杜秋翎,“这是药方,杜元帅让人去药房抓药,一日两次看着张老板喝下去就行。”
杜秋翎接过药方,看着竹桑,难得地道了声谢。
竹桑颇有些受宠若惊,“您客气了,赶紧带张老板回去休息吧。”
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至于离开戏班子的夏生被杜秋翎又抓起来折磨的生不如死,那就是后话了。
第二天早上,印着“富商恩瑞格强求名角儿张妙言不成,恼羞成怒竟下毒”大标题的报纸就出现在了街头巷尾。
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恩瑞斯公司的股价暴跌,但这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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