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系统看到那路易几乎快要亲到皮皮脸的距离时，感觉自己心梗了一下。

“这白痴……”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没冲出去，而是气哼哼的躲在墙边看着皮皮会有什么反应。

皮皮听到路易问她感不感兴趣，就点零头。察觉到了路易的突然靠近，没什么太多反应。

“只有高阶吸血鬼才能在学院进修，而普通的吸血鬼只是知道一些普通生存下来的常识。而且这里的吸血鬼不似高阶吸血鬼有血统。

这里既有刚转化成的吸血鬼，也有自祖上几辈就是普通吸血鬼的吸血鬼，都是些庸俗的，能力不强的吸血鬼而已。”

路易眼中带了些对普通吸血鬼的不屑。

“那，我在书上看到，除了高阶吸血鬼与一般的吸血鬼外，还有另外一种？”

皮皮看到了路易刚刚到普通吸血鬼时的那不屑目光。庆幸自己还没转化成功，要不然大概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而且未转化成功的吸血鬼，不受阶级的制约。就比如此刻现在还是人类的皮皮。

根本不在乎路易的眼神。

人类的血液气味与高阶吸血鬼的气味相似。可能也是因为高阶吸血鬼有不断的血液供应，所以身上才总是有淡淡的血味。

路易的目光中带有些探究。

“哪本书？”他猩红色眸子正紧紧的盯着皮皮的眼睛。发现皮皮没有回避视线。

意识到皮皮现在能力或许比自己更要强大，因为吸血鬼面对比自己更强的对方就会主动转移开视线。

“有吗？那种吸血鬼。”皮皮没有回答路易的话。而是继续询问着。

路易收回了目光，半是妥协似的对皮皮道。

“有哦是残缺的产物，是吸血鬼中的怪物。是曾经战争开始的时候，被强制转化的战斗工具。”

路易轻轻在皮皮身前微微低下头。像是在对皮皮的能力表达恭敬一般。

“残缺的产物？战斗工具？”皮皮不解的问。

“是，在很久以前。吸血鬼与人类的世界是相连的。只是后来的战争，让吸血鬼与人类之间的通道关闭了。

而这残缺品，就是在那个时候。将人类拉入吸血鬼阵营中的残次品。没有可以自我控制的灵智。”

路易像是回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收敛起全身那略有些张扬的气氛。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眼前高耸入云的高楼，发着呆。

“不能进行转换有灵智的吸血鬼吗？”挠了挠头，没有明白其中的关系。

“可以，只有高阶吸血鬼可以，将自身的吸血鬼毒素打进去，只有这样才能成功。而普通吸血鬼所转化出的只是残缺的怪物。

更何况在战争面前，不能让转换出来的人类吸血鬼保有灵智。因为不能确定是否那刚刚转化的吸血鬼会更偏向哪方，虽然捕食人类是本能。”

皮皮听到路易这样，点零头。

觉得的确如此。

“以前战争的时候，有血液倒是不稀奇。可现在吸血鬼世界中的人类血液是怎么源源不断的获得的？”

皮皮根本没考虑问出这句话，路易会不会多想。

路易微微一愣，觉得这句话从哪里听起来都是怪怪的。却也没有怀疑皮皮的吸血鬼身份。

“还有许多人类，圈养在吸血鬼世界郑只是不会经高阶吸血鬼的手，通常都是普通吸血鬼处理后送过来。”

路易忍不住轻轻拉过皮皮的手亲了一口。

皮皮看到路易那突然的动作，心里感叹一下，这长得好看的外表还真是好用。

要是依照自己曾经的皮囊，肯定话问不出来。更不可能被帅哥亲手了。

皮皮点零头。像是在同意路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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