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府邸,江祈之因为一身湿漉漉还没有烘干的衣服不免被将军责骂了一番。忆菡先退下去,她也急着去换下也还是湿的鞋袜。
没想到刚刚坐定,就有人敲门,忆菡只好起身去开门,竟然是江祈之端了一碗姜汤:“你快喝吧,我娘说我爹没骂错我,女孩子受不得一点凉…我带你骑马骑那么快,还害你湿了脚…这个给你喝。”
他把姜汤向忆菡面前一推:“快喝,染了风寒我又要挨骂了。”
看到忆菡接过了碗,端到嘴边开始喝,他红了红脸撇嘴转身离开了。忆菡瞧着他的样子,一丝柔软的笑意不由自主地爬上嘴角。
第二天————
忆菡起晚了,梳洗打扮完毕之后发现将军府已经早就结束了早膳。本想抚琴,又怕扰了将军和夫人的休息,还是决定去将军府的书房看看,有没有什么爹没有收藏的书来看看。刚刚推开门,就看到江祈之捧着一卷兵法坐在书案前,皱着眉。
“少将军有事情在苦恼啊?”忆菡向他微笑,替他轻轻掩上了门。
“可不是,刚刚上朝的时候隽绎说北边那群贼子有不安分了,时不时地来骚扰一番…真是让人不放心。”江祈之把书往桌子上一扔,“隽绎那家伙就是一刻也不让我消停,刚刚帮他剿了土匪,现在又动脑筋要让我去打仗……”
忆菡站到了他的身边:“你直接叫他隽绎?”
“我们俩那关系…没的说,从小一起混到大的。”江祈之随便拿了一支笔竟然开始写字,瞥了忆菡一眼,她顺从地开始帮研墨水,“我爹是他的师父,我们俩从小一起习武,说起来我跟他真是比他那群所谓亲兄弟亲得多……”
“哦?”忆菡抬起头来,“皇上他…真的是像外边传说的那样…成长得如此坎坷。”
“坎坷?”江祈之笔停顿了一下,冷笑一声,“呵呵,简直是凄惨。他的母妃是先帝在还未登基时出游时候认识的民女,就带回了王府,在先帝即位后两年生下了他,是为皇长子。不过很快,先帝就喜新厌旧,冷落了隽绎的母妃,后来干脆是关进了冷宫,后来就这么凄惨的死去,那时候隽绎九岁…已经很懂事情了,那天跑来围场射箭,一箭都没有中…虽然那时候我才四五岁,但我还是知道的,他很伤心。其实很早的时候宫里其他娘娘皇子都在暗中想要加害他了,只不过他母妃过世后更甚而已…有些宫女太监什么的都敢直接对他冷眼相向,冷嘲热讽,还有克扣食物衣服什么的…就是想方设法至他于死地…”
忆菡不禁愕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呆呆地研着墨。
“真是幸好隽绎厉害,武艺高强脑子又好使。你爹和我爹都喜欢他、护着他…所以也不至于真的让他被毒死、甚至饿死、冻死。”
“哦——”忆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他九年前被先帝赶到南边是怎么回事?”
江祈之搁笔:“这个事情…真是说来话长了。”
“没事没事!你长话短说……我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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