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文材富拿出了手机先是观看了什么东西,然后再定睛看的我方受害人。显然是没打算在这里作案,但是碰巧遇到了受害人。”
“为什么又说有预谋呢?我们不妨大胆猜想,文材富打开手机看的是什么来确认我们受害人的身份?不是照片就是视频,而你们之前说不认识我方受害人,那么又是从哪里来的她的照片呢?”
“所以我想请问文材富本人,你是从哪里来的我方受害人的照片?”
文材富她妈妈刚想说话,法官就制止了,示意他自己说。
文材富看着别人都在盯着他,不禁头冒冷汗。
“我没有…”他张嘴想要反驳,“我就是有人给我发消息,我看了下消息。”
“那么请问为什么你看了手机过后直接冲向了被害人,把她推下去呢?”
律师句句犀利。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实时直播上,弹幕的风向也慢慢转变。
他脚一软,“我不是故意谋杀!我就是冲动!”他脱口而出。
“哦。一时兴起想要杀个人,给不知道谁发来的消息助助兴。”律师挖苦,很会甩段子。
看着文家节节败退,在原告旁听席上的温意,脸越来越白。
她把所有能卖的都卖了,甚至是所有妈妈给她买的包和各种还没穿过的名牌的,定制的衣服都卖了。
但是这两天也才拿到了两百多万,她只能先拿这两百多万堵住他们的嘴,然后教他们怎么说。
可是她根本没想到,也根本想不到,打官司是如此的严谨。
她比谁都害怕,万一文家把她暴露出来,万一以后爸爸妈妈对她有看法…
她脸刷白着,不敢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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