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捕头的背影,叶轻松感觉大局已定,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便决定功成身退。
哪知他刚一转身,便听到韩县令的一声暴喝。
“叶轻松,你给我站住!”
叶轻松闻言,忙转身抱拳,“大人,既然案子已经真相大白,学生想要告退!”
“是吗?”
韩县令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指的大堂内的一个墙角,“你给我去那边等着!”
叶轻松看了看墙角,有些为难的说道,“这,这不太好吧!”
韩县令猛然双眼睁大,怒吼一声,“你去不去?”
叶轻松见状,只能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站到那个墙角儿去了。
韩县令心里这才爽快了一些。
这件事,不怪韩县令发火。
如果找不到刘文所说的证据,那这件案子,就成了韩县令放任叶轻松在公堂上行凶,逼死了刘文。
这可不是小事,一旦被上头知道了,就算丢不了官,他这前途也就渺茫了!
按照正常的规矩,既然去取证,那自然就该退堂,等证物取回来之后,明天再重新升堂审案。
但韩县令既然没有发话,谁敢私自退堂,只能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却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此刻,夏家人已经停止了哭嚎,都在不敢置信地看着公堂内发生的一切。
公堂内外,只有寂静无声来形容。
站在墙角的叶轻松倒是无所谓,他相信刘文说的肯定是真的,李捕头他们去刘家,也一定会找到证物,将这件事情圆满解决。
但韩县令的心却始终受着水火两重天煎熬。
如果找不到证物,他也就没什么未来了!
可如果找到了证物,那他作为县令,能侦破这么一桩复杂的案子,绝对算是大功一件,今年的评价,肯定是优等,对以后的前途可是有很大的帮助。
这两种念头,在韩县令的脑海里不断的徘徊,让他的心情起落不定!
……
李捕头也不负众望,没用多长时间,便带着两名捕快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李捕头带带回来的不只有证物,还有哭声。
刘员外以为,儿子也只是到衙门里做个证,不多长时间就该回来了,根本没当回事儿!
可是却也没有想到,等来了却是儿子的噩耗!
夏家的哭嚎声刚停止没多久,刘家的哭嚎声又在公堂上响起。
韩县令对刘家的哭声仿若未闻,只是紧紧的盯着李捕头。
李捕头快步来到案前,将一个小布包放到案上,随后,又仔细的将小布包打开,一个青铜酒壶便出现在韩县令的眼前。
“大人,请看。”
其实还没等李捕头说话,韩县令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酒壶拿到面前。
打开酒壶的盖子,韩县令向酒壶里面看去,等看清后,脸上立刻露出狂喜之色。
酒壶内,中间有一个隔板,将酒壶的内部隔成两半。
看到酒壶内部的构造,韩县令立刻明白,这件事儿成了!
严松就是刘文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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