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是你爹的主治医生,他压根没有事!”程若离道。
“不可能,很多目击者都说了,我爸被撞飞了,后脑朝地,流了一地血!”那儿子说道。
“你到底是希望你爹有事,还是没事?”程若离直接问道。
“当然——当然是没事好了”
他中间的这个停顿中显然有很多不可告人的成分,旋即,他又指着重症手术室说道,“都被推进这种手术室了,即便你治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你们是警察,我惹不起你,我要去法院告你们!哼!”
“慢着!”
程若离不答应了,闪身就拦住那人前去的道路,“我治的病人怎么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你这是在侮辱我!”
说着拿起一根一阵朝那人走过去,吓的那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把你爹治好了,你没有露出半点高兴,却显得格外失望,显然你不是个孝子!本姑娘今天要好好给你治治这个不孝之病!”
“你才有病,你才不孝!”
陈若离一根一阵甩出,刺入那人身体,那人嗷的一声,倒在地上。
“你怎么伤人?”
那人家属喊道。
“放心,我只是让他睡一觉做个梦,回忆起幼时,老头是如何含辛茹苦养他的!不就是娶不上媳妇么,至于这么不孝吗?”
程若离说完,从众人中走出去。
她怎么知道老人的儿子娶不上媳妇?这个女人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
苏颢哲安排劲弩做安抚工作,自己和白子因紧跟上去。
“你怎么知道此人去不上媳妇的?”苏颢哲紧随其后,问道。
“这有什么难的!”
程若离说着拉开警车的门,回头,“都写他脸上了,他的脸色告诉我,他雄性荷尔蒙严重失调,显然还没有娶媳妇。”
连着都能看出来?
苏颢哲与白子因瞬间相视。
“还上不上车,不走我就把警车开走了?”
副驾驶上,程若离冲白子因喊道。
顾家别墅内——
只有顾长时和顾长怡待在客厅内。
“孩子真的是林阈的吗?”顾长时问道
“是!”
顾长怡选择保护陈嘉淮,亦选择陷害顾长时的得力助手,坚定的回答。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顾长时冰冷的双眸就像两块晶莹剔透的寒冰。
“我说的都是实话!”
顾长怡不敢迎接顾长时那极具震慑力的眼神,赶紧错过,“我被你关在别墅,每天的行踪也都有你的保镖跟着,难道这样我还能跟别的男人见面?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不要侮辱我!”
“好,很好!你出去吧!把林阈叫进来。”
顾长怡高傲的离开,仿佛一只胜利的孔雀。
来到门口,顾长怡很不屑的把眼光落在林阈的身上,“我哥叫你呢。”
林阈并没有说话,向前走去。
“等等!”
顾长怡叫住他,轻轻靠在他的耳边说道:“林阈,你要记住,我哥毕竟是我亲哥,而你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希望你乖乖的承认,背这个锅,是你唯一的选择!”
林阈是个老江湖,除了跟随顾长时多年,他与顾长时一样都是特种兵出身,单凭这些经历,就不足以让她动怒。但他感觉顾长怡变了,之前只是目中无人,而今却多了一个狂字。
他并没有说话,抬脚来到顾长时的客厅,一如既往说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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