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她精气的离体方式也只能是射出，收不回来那种。想收回来，只能是连着不断的……

手掌贴在方涵脸上，方灵闭上眼睛尽量忽略自身的五感，这样精气的五感会放大，便于她观察。

方涵脸上的字是用烧红的铁蘸上特殊的植物液体，再烙在脸颊上的，不但有烫伤，还有黑褐色似颜料的东西一起形成的。

仔细用精气观察之后，方涵皱了皱眉，面积有些大，这要是把带颜色和损伤的皮脂都抽离，方涵的脸就要憋下去一大片，能不能再长出来都不知道。

但是做过现代人的方灵，化妆的技术还是经常接触的。特别是作为网红，还跟过几个剧组，虽然都是配角。

可她又不是为了去演戏的，更不是为了出名，她就是闲着没事好玩，虽然年纪大了，可跟年轻人也能玩到一起。

仔细观察着整个字，方灵打算艺术加工一下，抽离一部分，保留一部分，位移一部分。

“小姑，睡了吗？”会有些疼痛，她要提前说一声。

“没呢，我想看看你到底在折腾什么。”虽然身体很累，精神却不算疲惫，闭着眼睛没有睡着。

“嘿嘿，小姑，会有些疼，你忍忍，千万不要动！”用精气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整个脸蛋，把奴字形成的皮脂在脑海中勾勒出立体模型，删删减减之后，又变成了另一个立体模型。

满意的点点头，方灵开始超控精气修剪起皮脂。就像雕刻一样，先把大体的轮廓勾勒出来，然后再细修。

慢慢的，方涵的脸蛋上出现了一层黑褐色的油脂。脸上原本烫伤的凸起有的地方变平，有的颜色变淡。

方涵感觉到脸上的刺痛，一动不动。虽然不知道方灵在干什么，但她绝对信任方灵，没有理由！

一个多小时以后，方灵慢慢睁开眼睛，吐出长长的一口浊气。拿起干净的麻布，擦拭起方涵的脸颊，动作很轻柔，因为她知道方涵现在一定挺疼的。

擦拭干净，原先的奴字已经变得斑斑点点。方灵满意的点了点头：“先睡吧，明天再继续。”

要留出一些时间让细胞休息生长。

而且方涵累了一天又紧绷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放松下来已经昏昏欲睡了。方灵的灵气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还要留点喂小双。

小双晋级的变化太大，让方灵的好奇停不下来，她想看看小双晋级到四级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重新长出一只头……

心里惦记着方涵的脸，方灵第二天提早结束练气。

方涵刚起身就看到方灵张开眼，还意外了一下，现在天才刚刚亮，墙上的时盘显示4时刚过，相当于上辈子的4点半左右。以前方灵不到6时是不会起来的！

其实方灵从半年前就开始不睡觉了，她趴着都是在恢复精气。

现在方灵恢复精气只需要3到4个小时左右，后半夜恢复完精气的她都会投喂一次小双，直到小双吃撑。然后再继续修炼，直到6时多的时候才会重新练满。

只是方涵那时候睡的正熟，并不知道这事，所以一直都以为方灵要睡到6点多才起床。小孩子正长身体，多睡一点也应该。

方灵看到方涵起身，连忙也爬起来。方涵看到方灵身，开了魔灯。如果是她自己的话都不开灯，直接摸黑出去炼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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