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章 失忆(2 / 2)煤球黑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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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不是做饭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莺儿立刻站了起来,有些心虚地看着玉雁来。自己方才的话,估计全都被他给听去了。原本是想瞒着他简红衣另有心上人的,如今倒好,就这么全说漏嘴了。要是玉雁来因此而不愿收留简红衣,将他们二人赶走,这可就麻烦大了。

玉雁来将手里的托盘往前递了一下好让莺儿与小白看到里头盛着馒头的盘子,“我想着她说饿了,便先拿点儿现成的给她垫垫肚子。”

“姐夫你可真是个大好人。”莺儿赶紧让到一边,“白捕快找我还有事,我们就先出去一下。”说罢拉着一头雾水的小白便出了门。

“你这又是在打什么算盘?”二人出了后院后,小白回头看看问道。

莺儿是怕玉雁来会追着她问简红衣的事,找个借口溜掉罢了。可面对着将她当成仙女一样敬仰的小白,她又不肯露出害怕的神态,便打着哈哈说自己也饿了,缠着小白带她上街吃东西去了。

听得小白与莺儿两个人嘻嘻哈哈地离开,玉雁来这才端着馒头进了新房。

简红衣看样子是真的饿了,不等玉雁来招呼便自己坐到桌边抓起馒头塞进了嘴里。

“你慢点儿吃,别噎着!”玉雁来话音刚落,就听到简红衣一只手捏着半个馒头咳嗽了起来。他赶紧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简红衣倒一点儿也不客气,接过茶杯一仰脖子将茶水倒进了嘴里,看也不看玉雁来便接着专心地啃起了馒头。

“哎,我说,”玉雁来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当真什么也不记得了?”

简红衣一边摇头一边啃馒头就是不说话。

“你叫什么,从哪儿来,都不记得了?”玉雁来歪着头打量着她,她虽然每次都是以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可不管怎么说,玉雁来却却始终无法将这个女子跟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搭上边儿。

“不过没关系。”玉雁来朝简红衣笑笑说道,“你别担心,好好在家里住下就行,我一定会找大夫将你治好的。”

简红衣将最后一个馒头咽下了肚子,这才抬头看着玉雁来。

玉雁来满心认为简红衣是被自己的保证所感动了,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不用谢我的,就当这里是你的家就行了。”

简红衣目不转睛地盯着玉雁来,仍旧一个字也不说。这让玉雁来渐渐觉察出了一点儿不对劲,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问道:“莫非,你这是还没吃饱?”

简红衣盯着空了的盘子点点头,玉雁来的脸刷地便红了。

“你等等啊,”玉雁来赶紧将盘子收起来,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我立刻再给你做去。”

莺儿和小白只出门了一小会儿便折了回来,小白手里拎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油纸包,一溜小跑跟在气鼓鼓地莺儿后头。

“莺儿姑娘,你别走那么快啊。”在踏上玉家前门台阶时,小白这才赶了上来,“难道你生气了?“

莺儿回头看了小白一眼,恼怒中带着几分不解:“我不就明白了,你为何非要赶着我回玉捕快家里来,难道我不能在外头吃东西吗?”

“当然不是。”小白答得飞快却显得言不由衷,“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我这不是将你想吃的烧鸡买了吗?”说罢举起手中的油纸包晃了晃。

莺儿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害怕回龙府的人瞧见你跟我在一起。怎么,我哪里见不得人吗,倒要叫你如此小心谨慎。”

被莺儿一语说中了心事,小白顿时窘得无地自容。见他这副模样,莺儿倒是懒得再追究了,她扭头就往院子里走,边走边低声嘀咕道:“我才懒得理你,你又不是我相公。”

“你说什么?”没听清的小白赶紧追上来,却一下子撞到了突然停下脚步的莺儿身上。

莺儿歪着头,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样!”说罢拔腿就往后院跑。

小白不明所以,拎着烧鸡追了上去。二人刚一跨进后院,就看到端着一只盛了馒头的托盘从屋里走出来的玉雁来。

“我跟你说姐夫,”莺儿凑上前去拉了玉雁来一把,附在他的耳朵边低声说道,“方才我跟我姐姐说这是你相公,却并没指是你还是白捕快,可她却知道我说的是你。看样子,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恐怕是装的。”

玉雁来并没有如莺儿所料一般露出吃惊的表情,这让莺儿感到非常失望。可转念一想,莺儿就明白了:“难道玉捕快你知道?”

“知道什么?”一头雾水的小白凑了上来,却被莺儿大力地推开了。“你走开,我跟我姐夫有话要说。”

小白一张黑脸涨得通红,显得很不服气,却不得不退到了一边。

“你过来。”莺儿拉着玉雁来走到院子的一角,“这么说,姐夫你是知道了?”

玉雁来点点头。

“她那个人,”莺儿看向新房的方向,“估计是觉得太丢脸了,没办法面对我们吧。”

“不管是因为什么,”玉雁来也循着莺儿的目光看了看新房的方向,“等到她愿意说的时候再说吧。”

“姐夫你可真是个大好人!”莺儿双手交叉抵住下巴,扑闪着眼睛望着玉雁来。

玉雁来被她看得直起鸡皮疙瘩,赶紧侧着身子从她跟前走出来。

“哎对了,”莺儿望着玉雁来手里端着的馒头,“你这是要给我姐姐送吃的吗,怎么又出来了?”

“呆会儿再送去给她吧。”玉雁来扭头准备往厨房去。

莺儿耸耸肩膀:“反正你说了算。”说着跟上了玉雁来,“不过姐夫你是怎么知道我姐姐是假装什么都不记得的了?”

玉雁来停下脚步,似乎想回头却只是微微偏了一下脑袋便又接着往前走了:“猜的。”

“猜的?”莺儿瞄了一眼在一旁生闷气的小白,无奈地放玉雁来自行离去,转身安抚小白去了。

虚掩着的新房门内,简红衣盘腿坐在床上,正将一个包银子的布包捏在手里,眼泪不停地滴落在花布上。

而玉雁来认得那方花布,正是母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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