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寒本来就坐在床的最边缘,一受惊就几乎要掉下去,结果被人抱住,薄被却滑落到地上了。江克明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钻石、玫瑰都有了,还缺什么呢?”她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抓起被子重新把自己裹起来,才强作镇定地瞪向江克明。
他一向起得比她晚许多,结果今日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一副随时都可以出门的样子,并且笑得很是惬意。他捧了玫瑰重新放到她面前,又从被子里把她戴了戒指的那只手抽出来,仔细地打量几眼:“尺寸合适吧,看来我的目力还真是准。”
“我觉得戴着它不出一个月我的手指就能得关节炎。”
“重一点才能体现诚意啊。你不妨当坠子戴,一会儿我们再出去买一枚轻巧一点的好了。”
她简直无言以对。
“那么,葛寒姐,我现在很正式地……”某人深抿着酒窝严肃地。其实葛寒疑心他已经快暗笑出内伤了。
“程先生,你不觉得为了体现你的正式,你至少该先让我穿上衣服去洗脸刷牙?”她很不给面子地将他还没完的话给打断了。
“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这样子应该比较没有戒备心,我的成功概率会大些。”江克明无辜至极申辩,从床边站起来,四下里望了望。
“江克明,等一下。”
“呃?”
“拜托你别下跪,太有损你的气质了。
“那怎么可以?我是非常有诚意地……”
“我答应我会认真考虑你非常有诚意的提议,请给我时间。但是现在,可否请你让一让,先让我穿上衣服?”葛寒觉得大脑的体积在渐渐膨胀。
“你要考虑多久?”
“一年。”看了看他的脸色,“半年好了。”
“三个月。”江克明伸出三只手指在她眼前晃呀晃。
葛寒打掉那只手:“三个月就三个月。但我可以申请展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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