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韦臻猛吸一口气,“你让我想想……”
“你刚才说……书信?什么书信!”
“书信……”阿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匆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
韦臻一把夺过,没多分一点眼神,倒是瑾曦敛着眉眼,多瞧了跪着的阿金两眼。
书信并不长,韦臻两三眼看完陡然色变,飞奔上了之前那匹险些丧命在画筝手里的马。
一人一马,绝尘而去。
瑾曦神色转为凝重,迅速下了命令:
“我们回宫,画筝去追女君,别让她干出傻事,书琴随我去请见陛下。”
“是!”
地上的阿金依旧努力地将自己缩成一团,被风吹鼓的衣袍遮去了他的神色。
直到街面上再不见其他人的身影,他才慢条斯理地站起,离开街道。
马蹄踢踏一路,燕都百姓惊异地辨认出这稍显莽撞的人竟是韦女君。
骏马在将军府门口被人勒住,发出一声嘶鸣。
韦臻飞身下马,刚进院里,未出府的护卫立即围了上来,将韦臻身后的府门堵了个结实。
韦臻一转身瞧到这一幕给气笑了:
“这什么意思!”
领头的两个护卫低头就拜:
“夫人吩咐,她未归,女君不得出府,她若……若出事,书房内有书信嘱托。”
“废物!”
韦臻抬脚就要往侍卫身上踹:“你们为什么不一起跟过去!”
领头侍卫闻言更是惶恐,身子一低,就跪在了地上:“请女君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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