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臻趴在韩青儒身上,韩青儒能不知道她什么状态吗。
生了这么长一双腿这么用的吗?韩青儒青筋直蹦。
“你、男女授受不亲,有伤风化!起开!”
韦臻一滞,原本打算站起来的身子又不动了。
“我偏不!”
硬是把杏眸眯成狐狸眼,韦臻挑了挑他的下巴:“你竟然真的伸手去捞我?怕我摔了?”
话是轻佻的,抵在脆弱喉咙的指尖却是带着凉意。
“你既然认识我,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说——你是谁!”
韩青儒笑容冷淡:“凭什么告诉你?你的把柄在我手上呢!”
瞥了眼刚刚打斗从韦臻胸前滑出来的玉佩,补充道:“还拿着我的东西,打我!”
韦臻耳朵有点红,这事确实亏心,但是……
“你认识我?晚上为什么没拆穿!你想做什么!你记着我今天就是死在这儿也不会让你威胁的!”
一番话内容挺狠,语气却虚的很。
留儿扶额,我的女君啊!你就拿了他一块玉佩,跟人打了一架,你怎么心虚成这样了!
韩青儒眼中有笑意飞速划过,还是那个韦女君啊!
嘴上却一声冷笑:“威胁你了?你舍得死吗?还有人,在等你吧……”
韦臻耳上的热意一下子退了干净,白着一张脸,收紧了抵在脖子上的手。
留儿也是一改笑嘻嘻的脸,绷着神经跳了起来。
看自己说了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韩青儒一阵懊恼,重重咳了一声。
柳子顺终于清醒了似的,从回廊翻下来,脚下还一个踉跄。
整了整衣衫,柳子顺摆出一副上堂的姿势,站得笔直:
“他是从燕都回来的,在家里基本都有我和朔琅相伴,我们都没见过你,可见这位小姐,你是大燕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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