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顺没理她话里的调笑,接口道:“他是平王世子。”
韦臻笑容一收:“平王?”
决定来洛都,基本的知识还是补了点的,做了些备注。其中一项——
不要接近平王一脉!
平王原本不是平,而是“昭”。
这个字赐给当仍是皇子的平王,先皇立储之意昭然若揭。
不知道是太过自信自己能活很久还是如何,先皇直至急症死在别院都没有真正立下皇储。之后继承大统的,也不是那时的昭王,而是现今陛下。
陛下登基,以先皇榻前昭王侍奉不力为由,剥夺封号。
三年后,平王大病,这一次,命保下来了,但是平王只能经年卧榻,听说也就能说说话,动动一条胳膊。
平王踏过这一关,现今陛下重新赐了封号“平”。
纵然对皇位继承有千万种猜测,如今平王被废,陛下已经登基。木已成舟,多说无益。
平王既然势弱,那又为什么说不要接近平王一脉?
之前提及陛下多疑,登基已有十余载,却还是提防着平王一脉。
全洛都不敢有人接近,五年前曾有少年郎拜访平王府结交平王世子,第二天横尸街头。
此事不了了之,京兆尹不敢多查,现场留下一物——宫廷腰牌。
韦臻不想搅和进这事里,更不想因此提前被大周皇帝发觉,所以才决定远离平王一脉。
不过,他就是平王世子?
韦臻头疼地按住额角:“你继续说。”
柳子顺见她反应,是知道平王的事的,闭了嘴巴看向韩青儒,没开口。
韩青儒低垂着眼睛,问了句:“你知道平王的事?那你还想听?”
指尖啪地一声叩在桌子上,语气中多了些咄咄逼人的意味:“知道了——再听,你可能就不得不趟这趟浑水了。我想——韦女君来洛都前应该是做过功课的吧,说不定就有一项——不得接近平王一脉!”
韦臻神色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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