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美得妖鬼般的舞娘”自然是柒染,《安歌》一舞,叫那些没见过世间疾苦挣扎的公子哥们看痴了去,之后柒染再没出现过,最起码女装未出现过。
话传着传着,就失了真切,本是“普通”好看,变成了倾世之资,接着又变成了“妖鬼般”的神秘。
当然这后头又有多少韦臻和韩青儒的推波助澜,那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了这些,一切顺利,韦臻不必太过费心,近日来好生休整了一番。
这也有了闲工夫,看一看胡苷绫带过来的书了,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弄月吟风的诗文词话,而是实打实的大家著作,那些晦涩难懂的大道理,包括治国方策。
胡苷绫把书带过来的时候,郑重地交到韦臻手上,那一眼端是复杂。
乐师舞娘都不是等闲之辈,一日又一日在这洛都城里根基渐稳,虽然是借了势,可终究名声慢慢传开了,与朝中大员的家眷也是牵连越紧。
或许聪慧如她,心中有些猜测,可她紧闭了嘴,一言未发。
漆泽一转身又不见了身影,小院子里只韦臻一人。
静悄悄地,只听得见枝叶交错摩擦,和书页翻动的声音。
有脚步声接近,韦臻只当是留儿,头也不抬:“留儿,帮我续些茶。”
脚步声走远了,一会儿又回来。
茶盏被翻开,水流倾泻。
韦臻一边说着话,一边侧过头:“谢谢留儿姑娘帮……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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