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岁,确实,某种意义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是平王一脉凋零,就算是韩青儒站起来又能怎样。
韦臻的话,没有错。
韩青儒也明白,可是明白是一回事,心里能不能接受是另一回事。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的碌碌无能正是那些昭王党死亡的催化剂。
韦臻没说话,陪着他坐着。夜风开始带了秋冬的寒意,一阵阵地猛烈了,刀子似的,冷却着韩青儒的头脑。
韩青儒保持着一个姿势,许久许久,韦臻头都被夜风吹疼了。
撑起微笑,韦臻拍了拍他的肩膀:“要酒吗?比不上你珍藏的女儿红,普通的那种。”
拍了拍就要收回的手被韩青儒攥在了肩上。
韩青儒慢慢抬起头,眼眶是红的,但是没有哭过的痕迹:
“冷?”
突然被握住,韦臻心头一跳,听清了他在说什么,一时不知道改气该笑,抽回自己冰冰凉的手指头:
“你还有心思管我冷不冷,有空想想屋里那个怎么办吧。”
话一出口,韦臻有些后悔。
韩青儒没接话,只是拉着她走到屋子里,推她进去,说:“蠢东西,我吹吹风没事,你还在吃药呢,能吹吗?”
韦臻任由他推进了门,找了披风给自己围上。
韩青儒低着头给她系带子,全神贯注似乎全世界仅剩了这一件事,突然袖子被人扯了扯。
韦臻呐呐道:“你,别难过,他在我的安歌坊,我会照顾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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