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韩鏊先行把姐姐带走了,带到了船上。清河两侧都是名姬花魁,大大小小的画舫楼船不在少数,竟然躲过了苏家的排查。”
韦臻的手指动了动,无声一叹。据她所知,苏羡常是不知道韩鏊身份的,更是无法想象自己所爱人不仅知道自己身份还利用了自己。
果不其然,苏应常继续道:
“姐姐生性高傲,怎能受此折辱,中秋那日,皇家晚宴时间长了点,我姐姐寻了机会,投河了。”
苏应常顿了顿,重重地把几个字强调一遍:“中秋,是我姐姐的忌日。”
说完语气一缓,又道:“今日,若是韩鏊那个老东西不出来,我明日一早就会进宫。”
言语坚决,可见决心。
韦臻本来就不善安慰人,闻言更是无措,只抬起了手,在人肩上拍了一拍:“放心,我必然竭尽所能。”
能说什么呢,对苏应常而言,或许早就已经忘记最初的恨意了,只记得她是恨的,她该报仇,她该去恨着,其他的感觉反而淡了,但是你能说她偏执了吗?
你不能,置身事外的人不配去指责他们,世间正是有太多外人说不清的恩怨,才会有那么多理不清的烦恼。
一时有些沉默,柒染从墙角跳下来,还怪叫一声:
“甄掌柜,看见阿泽了吗?”
“怎么?”韦臻掀起眼皮去瞅他,见柒染的神色有些焦急,韦臻脸色有些意外,他露出这种表情不怎么常见。
柒染脸色不太好看:“我刚刚在外头隐约似乎见到了她,闻到了血腥味,有些……感觉不妙。”
确切地说,是不安,很担心。
不过这话,柒染没好意思说,显得他多关心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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