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牵扯到不该牵扯的东西，怕是要谈不拢了。”

韦臻就当没听见她的拒绝，继续道：“没什么是谈不拢的，就看有没有这个心了。”

杨果茵的神色当即冷了下来：“甄掌柜！你一个做生意的店家……”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韦臻扫了一眼那无风不动的纱幔，又笑着看回杨果茵：“我自然是个做生意的，只要有利，为什么不做？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杨果茵只觉得这人胆大包天，气笑了：“我原以为洛都多了个识抬举又会来事的女掌柜，结果是个得意忘形的蠢货。我且提点你一句，什么事该碰，什么事不该碰！”

怒气冲冲的声音一传出，楼下丝竹不动，包厢内却乍然剑拔弩张起来，她贴身的丫鬟闻声进来，手摸到了腰间，看来还是个练家子。

杨果茵一甩袖，就要走，韦臻下了剂猛药：“我听闻——”

“莫兆全……”

杨果茵猛然转头，一头珠翠清脆一响，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挤出来：“你是谁？”

莫兆全，她那个早逝的夫君的真名。

韦臻只说了个名字，就不再开口，抬手把丙二举起，上面的写着“丙二”的纸轻而易举被她撕下，下面赫然是“乙七”，韦臻翻过一个小杯子，斟满一杯。

哑奴谦恭地接过，送到杨果茵面前。

韦臻又是温和一笑，杨果茵看来却与魔鬼无误。

“我只是个做生意的。”眼睛却盯着那杯清澈的酒水，“乙字牌的没人说过不好呢，杨姑奶奶不试一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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