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元被找到了,在废弃破庙里,神志不清问他什么都颠三倒四的。
陛下安排御医照看,“好好一个大活人傻了~”宗示咋舌无不惋惜
“他傻过的还少吗,最后还不是都没事!”陛下道
“也对,傻人有傻福!”
入夜城中客栈酒楼派了重兵巡查,陛下也没回凤梧宫歇息,妘纭觉得要出事,陪着李图出来巡查。
巡逻兵知道陛下御驾亲巡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百姓只听的门外不断有脚步声,有人开门问“官爷,咋的啦,这是在查什么”?
“找只偷鸡的黄鼠狼!莫要慌张~”宗示答道
“哦,鸡呀,城东头有个养鸡场,黄鼠狼兴许会上那去!”要说知城中事的还得是老百姓,宗示让属下拿地图来,一看养鸡场就在发现甄元的破庙附近。
离着城中心有些距离,附近没什么住户,宗示一到就听得鸡鸭乱叫,比菜市场宰杀活鸡的声音嘈杂百倍。夜空被火把照亮,越来越多的巡城兵往这边包围。按说这黑星半夜外面这么通亮贼早该逃跑了,可院内鸡鸭惨叫声持续不断,“走!弓箭手接应!”
宗示踹开门,往门后躲了一下,一个人形扑了出来蹲在地上对来人龇牙咧嘴像,像在示威,官兵提刀砍上去,人形龇牙吼叫,用手臂挡、用嘴咬,用爪子挠,“看着像个人,也穿着人的衣服,原来是只大马猴?”宗示说“抓活口!”
官兵拿出铁链,两人抓两头,盘着大马猴一围一收紧,然后就有百十把刀架在大马猴脖子上,动一分就会血光四溅。
“宗统领,抓住了,请指示!”
宗示借着照亮的火把拨开大马猴鸡窝一般的头发,顿时傻眼了……
陛下在城中信号台等消息,城南发来信号弹,李图骑上汗血宝马离弦的箭一般飞驰出去,红色示警,妘纭召唤来粮粮,比李图还先到一步,毕竟四蹄难敌双翅~
官兵血肉模糊横竖躺了一地,一个巨大的身影猥琐趴在树上“这么大块头,真心疼这树!”妘纭一把飞镖出手,就是躲也来不及,一个两个好闪,老板娘财大气粗扔了足有十五六个,七星飞镖打着旋钉在树干上,还有打中怪物被反弹开来。
“相公,借一下肩膀”,敢踏着陛下当垫脚石的,这天上地下可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奈何陛下自愿配合~
妘纭彻后奔跑,李图同时跑出去,在树下不远沉了一下肩膀,妘纭起跳借力上树,踩上树干轻盈无比,又一把飞镖出手,大块头哆哆嗦嗦抱抱树干没撑住“啊呀”一声惨叫,平躺了下去。
震天动地一声在树下砸出个人形坑。
“别杀我,别杀我,不是我干的,我没杀人……”大块头缩成个大肉团抱着脑袋在坑里瑟瑟发抖。
李图挡住妘纭,俯身看坑里那人,“皇叔?!”
正是死而复生的于自海!
双手沾满鲜血,衣服泥土掺杂着血污,“你先上来!告诉朕什么情况!”李图伸出右手。
大块头却没接李图伸出的手,直接跳出坑,往后退缩“我没杀人,不是我要杀人,是他们……对,我是正当防卫!他们攻击我!不分青红皂白就攻击我~”
此地无银三百两,让妘纭惊叹的是“好灵活的胖子,胖成个红烧狮子头还能健步如飞?!”
“你才狮子头,你全家四喜丸子,给本王滚,不然午时三刻送你上路见阎王……”
“皇叔好嚣张,你可知她是朕的皇后?”李图一开口威严震慑了红烧狮子头。
“皇叔”一震,“皇后?那我也是长辈,我年纪大你就得让着我!退下!你刚才用飞镖打本王,粗俗野丫头!不尊敬长辈你就是犯了七出之罪,李图早晚休了你~”
“再说一遍试试?”李图微怒
“好话不说二遍!自己寻思吧~”声音却是软了~
李图对着后面赶来的官兵一抬手“绑了,问完送去挖煤!别回来了!”这是直接给判了~
“李图,你坐上皇位就不认祖宗了!你什么东西,让本王挖煤,也不看你皇位怎么坐上的,娶个贱婢野丫头都敢欺负本王,看你死后怎么见列祖列宗!你们放开本王……”
塞外挖煤~最大的刑罚也不过如此了,不如骂个痛快,狮子头吐血唾沫“呸!”~……
妘纭选择自动过滤~
狮子头越骂越带劲,满嘴混话,这人嚣张惯了,已经无药可救~
李图在想除了挖煤再给皇叔附加个什么刑罚?
骂街的突然恶狠狠地瞪妘纭,双目圆睁“呀呀呀”一声吼冲开官兵向妘纭扑过去,李图没有想到,要拦已经晚了,妘纭被一掌拍出去跌倒在几米外。粮粮嗷嗷咆哮着窜上去咬,皮皮跳上狮子头脑袋抓头发咬耳朵蹬鼻子,“敢推我家铲屎官!咬死你汪汪!”
狮子头王爷脸上血肉模糊却势气不减,伸出血爪把粮粮重重拍在地上,又抓皮皮,粮粮已经又飞上去战在一起~
官兵看傻眼了,不断用刀出击,只割的破衣服割不破皮肉,这怂货王爷什么时候练就的金刚不坏之身?
李图飞身冲过去看妘纭,这个小丫头拧了拧腰没事人一样爬了起来,刚才跌的不轻,可再重的伤都受过“相公,我没事!”就是嘴角有点渗血丝~妘纭用袖子一抹!“呵,浅红色,没伤到内脏,无碍~”
“没本事就会放狗,有本事跟本王单挑啊!”
“好呀!”还有送上门的活靶子,妘纭喜出望外~
李图拳头已然攥出了青筋就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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