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偌大的客栈早已褪去白的喧闹,变得宁静。
字二号房里,玲心翼翼解开沅宸手上草草包扎的布条,细细地看了看他发黑的伤口,面露愁色。
“这毒我没见过。”她愧疚低着头,边边拿过一些金疮药轻轻洒在沅宸伤口上。
“这毒我也没见过。”沅宸看着她一脸愧疚,想了想,接着风轻云淡道,“不过没关系,我有一些药丸,虽不能解开这毒,但应该能拖延一下。”
“早知道我们就不应该将他们都杀了,怎地都留个活口拿解药!”一想到方才那些杀手,玲心中就一阵不爽,手上包扎的力度不禁一大,却不想弄疼了沅宸的伤口,她连忙回过神,连忙在他掌心上吹了吹,愧疚道,“对不起,弄疼你了。”
细细的风带着阵阵甜香吹过掌心,仿佛羽毛飘过,痒痒的,沅宸那嘴角忍不住轻轻往上勾了勾。
“你笑什么?都伤成这样了还笑得出?”玲看着沅宸在傻笑,甚是疑惑。
可是沅宸只是摇摇头,依旧傻笑着,仿佛受伤是一件喜事那样。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对待受赡我那么好,看来以后我得多受点伤才校”他还真的这么觉得。
“……你神经病啊!”玲只觉他在逗趣自己,气不过地推开了沅宸那只受赡手。
“啊啊啊,疼!”戏精沅宸一脸痛苦握着自己受赡手,在床上滚来滚去,楚楚可怜喊着。
“装!你继续!疼死你算了!”玲气骂着,可却觉得沅宸这个无赖的样子十分好笑,但自己又不能笑,不然就真的顺了那流氓的意了。
“你太狠心了!”沅宸继续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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