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桃夭跟我有仇，而你，张得和她一模一样，连性子都相同。”看着玲失魂的样子，独孤芸笑得十分快意，“玲，你真的很可怜，你知不知道，你在宸哥哥心中，不过是那桃夭的替代品罢了！”

仿佛打了一场胜仗，独孤芸笑得疯狂，在她疯狂的笑声中，玲的手紧了又紧。

手止不住颤抖，心中那点刚刚萌发的甜意仿佛被冰水冻住一般，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不断告诉自己独孤芸就是想让自己失神难过，她绝不能让她得意。

“独孤芸，这不过是你自己的猜想罢了。我就是我，是玲，不是萧灵，我不是谁的替代品，用不着你可怜我。”缓过神，玲冷冷笑道，“还有请你自重，你没资格叫大叔宸哥哥，太恶心了！另外，要可怜应该是我可怜你，我不屑于做替代品，而你，连做替代品的资格都没有！”

“你……”

“对了。”玲优雅一笑，缓缓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蛊魅门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听着，独孤芸苍白的脸色更加可怕。

“想你也不知道，你不如问问你的侍女蒹葭，哦，对了，她被大叔连同那些有份叛变和不肯归顺鬼影门的蛊魅门子弟给碎了灵丹，现在应该在阎王爷那里报到了吧。”玲笑得人畜无害，可是话语简直就是一把为独孤芸量身定制的刀子，分毫不差地剜在独孤芸致命之处，“同样的，鬼影门借给蛊魅门建门的那座山也被收了，那门楼上赫赫写着蛊魅门三个大字的牌匾应该被拿去厨房当柴烧了吧。”

“不……不！”方才那抹得意笑颜瞬间消失，独孤芸死死抓住床单，失神地低喃着，她的蛊魅门，好不容易才重建的蛊魅门，不能就这样又毁在她手上！

“你骗我！”她挣扎道。

玲现在真的多看一眼这个蛇蝎女她都觉得恶心，她冷冷一笑，不想再跟她多，便转身走人，离开房间前，她再补了一刀，将独孤芸死死拽着的那根救命稻草给彻底砍断。

“独孤门主……呀，不对，是独孤姑娘，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你的往后余生就算不用早逝，也将永远呆在这一方半寸的闺房内，直至慢慢老去，死去，都无法离开。”

门“嘭”地关上，玲那优雅的笑容渐渐僵住，在身后传来独孤芸撕心的怒吼时，她的心也在抽痛。

这场唇舌之战，没有人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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