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递给他一块儿入清夕峰的玉佩钥匙。
祁杳愣了。
“不拿钥匙是进不去清夕峰的,一会儿把血滴在上面就可以用了。”沈留胭说完就转身,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祁杳在接过玉佩钥匙的那一瞬间,心口的疼痛停止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剥离出去,仿若云烟。
那云烟带着满意的喟叹离开了这具躯壳,祁杳好像还能听到那缕青烟说了一句“得偿所愿”。
这些都没办法让他感到惊讶,让他感到惊讶的是,沈留胭离开的时候,衣袂间带来的淡淡的花香和她眼底让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她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难道知道他讨厌她,不是应该戏谑和嘲讽他么?为什么她会是那种表情和眼神?看起来好像他欺负了她一样。
沈留胭坐回座位,没再看任何人。
后面是长长的训诫词,她这些年来听了不少,第一次觉得这些训诫词居然这么长。
她觉得自己有些累,大概是这些天平定各地不正常的动乱消耗了太多灵力。
心也累了。
她活这么大,第一次在一个人眼里看见厌恶。
来自一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孩子眼里。
她或许太过自作多情,或许太过骄傲自满,才会觉得全天下就没有不对她心怀崇敬,心生欢喜的人。
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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