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是作家。”
“嗯。你当然是。”
“诺贝尔打算给我颁个奖。”
“那我要恭喜你呀!奖金有一大笔呢!”
“但是我不会要的!”
“嗯哼。”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不想。”
“那我也得告诉你。”
“嗯哼。”
“因为人民币升值了。现在发给我,我不是亏了。当我傻么?”
“你还真聪明。请问一句,瑞典用什么钱?”
“瑞典克朗。挪威是欧元,英国是英镑,埃塞俄比亚是比尔。”
“哦。下一个。这个送住院处办一下手续。”女大夫扭头向一个实习男护士说。
男护士伸手拉了一下那个男人,微笑这说:
“王作家,跟我来一下。有几个读者等你很久了,还是露个面吧。”
“哦。那走吧。不过我觉得还是先把诺贝尔奖退了要紧。一会儿人家该睡觉了。咱们这有时差。”
“嗯嗯。”
两人一起走了。
女大夫摇了摇头,说:“跟他们呆久了,早晚我会成神经病。”
一旁的女护士说:“你是神经病呀!来,吃药。”
女大夫装扮的病人说:“哦。原来我是神经病啊!那我就放心了。”接过护士的药,面带微笑的把药丸放在嘴里,喝了一口水送下。
太阳已经偏西,但阳光很好。照得人身舒服。透过病人放风的大院铁栏杆,两个人正往院里看。铁栏杆在两个人脸投下的阴影使两人看去像断发纹身的印第安人,或者直立行走的斑马。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向那个年轻点的男人说:
“你看吧。跟你想象中的有不一样吗?是不是看着他们,整个人心都祥和起来?”
“是,是不太一样。如果不是穿着病号服,一个个看起来比我都正常。”年轻男人说。
“哈哈。就是嘛。三年前,我们重建了住院部。嗯,也算因祸得福吧。基础设施得到很大的改善。来,我再带你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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